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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从她出发上飞机,到她落地见到夏星眠,再到她坐在夏星眠身边抛出鱼竿,都在苦苦思索。
可目光望向夏星眠时,她才发现看起来洒脱的小师妹,其实眼底眉梢都还刻着那段经年难灭的爱恋。
她根本都找不到夏星眠与陶野之间的“虚”
,自然就“入”
不了什么。
即使分开了,夏星眠对陶野的爱也丝毫没有丁点裂缝。
这样也好。
温灿这么想着。
这就等于夏星眠帮她做了决定。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就算有机会,她究竟有没有勇气面对自己那扭曲的感情。
扭曲……吗?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用这样的字眼形容她的这份暗恋。
为什么她会觉得夏星眠和陶野之间的爱那么美好,却觉得自己的爱如此扭曲?
于是她明白了,她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她还在那个囚笼里,笼子口摆着刻了“怪
物”
两个字的铭牌。
既然注定捅不破这层窗户纸,她就扮演好一个“好师姐”
的身份。
在师妹需要帮忙时献上帮助,在师妹堕落时默默陪伴,在师妹迷茫时,留好一个在乐团的位置安静等待。
她可以是久旱恰逢的甘霖,也可以是不被需要时,就乖乖沉默的空气。
后来,温灿和夏星眠分别了四年。
在这足够漫长的时光里,她那隐秘而阑珊的心事逐渐淡去,所有曾经的悸动都归于平静。
本也就没那么深爱,只是一厢情愿的浅淡恋慕,自然容易随风而逝。
她修整心绪,完全准备好了以纯洁的师姐妹关系再次见到夏星眠,兴高采烈地闯入陶野的咖啡厅。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心无耿介地喊出一声师妹、可以拥抱属于她的“正常”
生活时,她又遇到了另一个劫。
仿佛是老天开的玩笑。
她的心才平,又掀波澜。
又是女人。
起初,看到周溪泛的第一眼,温灿并没有对这人有过多的心思。
她只是好奇。
这样一个样貌、家世都好的女孩,为什么总是一脸阴沉愁苦的样子。
她就去问夏星眠,夏星眠便偷偷告诉了她关于周溪泛和夏怀梦的那些往事。
她听后,只是笑笑。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拖着行李箱的夏怀梦撞见了她和周溪泛手拉手从音乐会出来的情形。
夏怀梦急急地追上来,像是质问一样,问周溪泛她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