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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1页）

后来，在仪式结束后，阿尔找到了丹尼尔，紧紧地拥抱着他。

将大把的钞票塞进他的口袋，用那残留着酒精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他一下。

&ldo;好极了，孩子，好极了。

&rdo;阿尔激动不已，他的呼气热烘烘的，透着浑浊的酒精味。

这时乐队已开始演奏另一首曲子，祝贺的人们在新娘面前跳起舞来，阿尔决定离去，丹尼尔将手放在他的肩上。

&ldo;非常感谢，伯恩鲍姆先生。

&rdo;

&ldo;你应该好好照顾她‐‐我知道你会的。

你是一个好孩子。

&ldo;如果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rdo;

&ldo;太感谢你了，我很感动。

&rdo;

&ldo;好了，孩子。

你们俩将在一起开始美好的生活，很美好的生活。

&rdo;他说着，一行泪珠不禁夺眶而出，紧跟着一串咳嗽声。

当然，后来，电话还是经常来的。

长途电话穿过两个大陆把他们连结在一起。

但是，父母亲孤寂难抑的痛苦看起来深深地破坏了丹尼尔夫妇一起亲呢的兴致。

加利福尼亚那美丽的风景怎么样了，还有那两间套房是不是有人住着，这些思绪经常蒙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总是想到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阿尔有朋友，其中有个做律师的，完全可以帮他去调查;还有一个开保险公司的朋友，也能使他有钱可花衣食无愁。

要是警察不干了，在出版界也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最后，阿尔夫妇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即他们惟一的孩子是不会回家了。

他们在塔尔伯公寓买了一套房子，所有那些卧室，满是精美炊具的厨房，都是给他们夫妇预备的（&ldo;亲爱的，夏天来访时，但愿你们的孩子们规规矩矩地玩&rdo;）。

每年都有来往，像钟摆一样，一般是在八月的头两个礼拜。

阿尔夫妇来时总是带着六、七只皮箱，其中近一半装满了给孩子买的各种礼物。

他们不愿佐在正屋，而睡在孩子们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