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通讯室。
通讯员站在一堆仪器前调试着信号,房间中央那块最大的屏幕上逐渐显现出一道人影。
等到影像和声音都变得清晰的时候,通讯员转头跟叶澜舟和向壬曦说了一声,便主动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叶澜舟和向壬曦,还有屏幕上的那个人。
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身姿笔挺,相貌端正,端坐于镜头前,隔着屏幕看过来的眼神里,也不掩威严之色。
看到这边的叶澜舟时,他有意缓和了一下神色。
“上次讨论的事情,你们现在考虑了怎么样了?”
男人问道。
叶澜舟没有立刻答话,但神情明显有所动摇。
对面的男人是中央基地的人。
中央基地的前身是各国联合政府组建的独立军队,在天灾降临初期的混乱过去之后,他们也在同时建立了基地,并开始着手收编其他的独立基地。
天灾后的世界不比过去,基建被大规模地毁坏,通讯不畅,交通系统瘫痪,纵然中央基地资源丰厚,对于偏远的地方也鞭长莫及。
而这时候觉醒者变成了抵御异种侵袭的中坚力量,被救下的人们自发地追随强者,队伍发展壮大就会自行组建小型的基地。
基地与基地之间很少发生冲突,互相默许对方的存在,在能够接收到求助信号的情况下,还会互相支援。
但那些零散的力量到底薄弱了些,有时几只突袭的变异异种就能团灭整个基地。
像是南州这样大规模的基地还是少数。
所以小基地的结局无非就是两种,一则毁灭,二则投靠中央基地,被统一收编重建。
对于小基地的人来说,这不是坏事。
某些小基地甚至盼星星盼月亮,一门心思盼着中央基地能早日收编到他们那里,因为那意味着他们至少能吃饱饭,能拿到支援的弹|药和医疗物资,就能够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但对于积攒了一定实力的大基地来说,却未见得是那么喜闻乐见的事。
最直接的就是权力和自由。
被收编,就意味着曾经的基地老大也要屈居他人之下,听从上级指挥行动,队伍被拆分,独立的实验室及各项研究成果也要上缴,从此一举一动都要受到统一的规则的束缚。
最初叶澜舟也并不情愿。
但收编进中央基地是大势所趋,如今四分之三的幸存人口都归于他们名下,再加上天灾前后攒下的资源,实力底蕴都不是任何一个独立基地能够抗衡的。
当然他们明面上也从不用任何暴|力|手|段强|制|收|编,只是谈判、利益交换。
那些大基地的领头者同样是他们想要拉拢的精英人才。
南州基地作为现存的最大的独立基地之一,同样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对象。
像是现在这样的谈话,最早从四五年前就开始谈起了。
直到三年前,他们至少半年就要进行一场这样的谈判。
上一次则是两个月前。
随着南洲基地规模的扩大,中央基地向核心队员给出的位置也就越高,但基本的谈判内容都大同小异。
中央基地的硬性要求总共就两点——
一,整个基地收编至中央基地。
二,将楚辰离交给中心实验室。
第二条独立于第一条,将人交出去就意味着从此生死不问,或许这辈子连一面都见不到了。
之前叶澜舟总是以此拒绝与他们深谈。
但这一次,叶澜舟没有直接说“不行”
。
神魔大天劫下,薛小光被强行轮回到龙月星,创世初期九月之一的龙月所创造的龙月星域已然经历无数次文明的起落。魔法,仙术,神决,诡异的项链,恐怖的魔神传说,无数大天神的葬身之所,被封印了无数年的神兽天罚,负责守护的大龙神,天光大灵神随着神墓内的时光倒流,薛小光发现自己的命运竟被人安排好了,一块块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手上的石头到底是什么?薛小光可以再次开启仙界与神界的通道吗?...
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们以欧冶子为祖师,他们讲究阴阳想克,对待鬼货中的灵多以镇压封印。从小,爷爷都要逼我喝一种极难喝的药汤,我原以为,我只是身体欠恙,万万没想到,这竟然跟引灵有关。千年奇井与古籍老屋纷纷被封,凡经过老屋附近的小动物无一例外被一只无形的手吸进了围墙之内,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带着3008年的资源卫星,穿越到异界。炼武什么的弱爆了,啥秘籍弄不到?打仗什么的兄弟真不会,可敌人在哪儿,看一眼就知道了。赚钱啥的就不说了,守着资源卫星。首富啥的,真心懒得作,钱够用就行。...
陈风巧合之下穿越中州修仙界,身带游戏系统。历经无数磨难,开启上古之谜。本书属于纯热血流,慢热型。绝对不会出现水的现象,想看好书,读下去,你会发现这本书会和其他书不一样,让你有种全新的感受。喜欢的朋友鲜花打赏砸起,陪同小凡一同踏上成神之路。...
在遥远到难以考证的纪元之初,光明与黑暗分裂了阿比忒大陆。不过在这片无数种族生活的辽阔大陆上,光明是否意味着正义与善良?黑暗又是否代表邪恶与残暴?谁知道呢?这仅仅是个游戏,游戏里只有玩家是邪恶的!...
简介本是都市小屌丝,一场意外,却让他成为了豪门座上宾他是巨富门中客看得一手好风水,铁口直断他更有出神入化的医术。能驱邪会捉鬼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打得过流氓。靓丽女主播表演系系花清纯萝莉,纷纷为之好奇而想一探究竟。他更是道家赤松门的当代掌门,被誉为道教未来的中流砥柱。他更是全球首富。当所有的一切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他被人称之为天之骄子。上帝宠儿。但是,张小天却如是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