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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惊寒的名字在这几十年间越发响亮,就是个修真界版的&lso;别人家的孩子&rso;,师傅教导弟子,总要把这些数得上号的天才们拉出来夸一夸以激励自家弟子。
拂剑宗弟子们对于这位的大名算是如雷贯耳,只是鹤惊寒这人神出鬼没,想找他挑战都没地方找去,如今一听面前这位就是一直压在面前的一座大山,那一伙拂剑宗修士们都兴奋了,连最开始说要追江澄的那位都将灼灼的目光移向了鹤惊寒。
江澄也不懂为什么一伙狂蜂浪蝶在弟弟来了之后就变了个味,纷纷成了要挑战鹤惊寒的剑痴。
鹤惊寒一向懒得搭理那些找上门来切磋的,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这次,他二话没说,将这一群兴奋过头的拂剑宗修士全都打趴下了,一个人挑了一群,待下了场,留下一片瘫倒在地的&lso;尸体&rso;,他自己连呼吸都没乱。
替姐姐摆脱了这群恼人的男修士,鹤惊寒就跟着姐姐一起出门了。
无极道观众弟子刚到不久,安置的地方离的和容尘山派这边有点远,鹤惊寒安排好无极道观的弟子就先来探望了姐姐,恰好遇上了这么一出。
抚花宗里人来人往,全都是各个宗门的修士,姐弟两带着个小核桃走了一阵,就遇上了各种上前来打扰的人。
有冲着鹤惊寒身份来的,也有冲着江澄那张脸来的,两人说两句就要被打扰。
江澄深深觉得出来逛实在不是个好想法,便带着弟弟悄悄绕回去,准备去借了谢二师伯的贵地清静一下。
容尘山派弟子都住在一片,江澄轻易找到了谢二师伯的院落,比她那个要大,景致倒是没差什么。
&ldo;二师伯,师侄前来叨扰了&rdo;江澄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却没看见二师伯,只有一个许素齐坐在院中擦拭自己的佩剑。
见到江澄带着鹤惊寒进来,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来,&ldo;师傅带着师姐出门访友了,现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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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素齐一向是许青霜的一个小尾巴,如今突然看到两人不在一处,江澄还觉得怪别扭的。
微风徐来,她隐约闻到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再要去闻又觉得是错觉,空气里满是花香。
谢二师伯不在,但是来拜访他的人不少,江澄落座一杯茶还没喝完,叩门声足足响起了十几次。
江澄想,估计就是不得清净,谢二师伯才会去出门访友。
哪里都不得清净,江澄干脆和鹤惊寒一同御剑离开了这个聚集了修真界大半修士的花原,去了花原下那一片的城镇。
离了花原,在下面的城中往上看,花原周围烟雾缭绕,仿若仙山灵岛,背后是万丈光芒,偶尔一道流光划过,那是守卫着花原的大阵流光。
有抚花宗庇护,底下这些城与容尘山派外坊市一般的繁荣,街上走着的也大多是修士。
能上花原参加万宗朝会的,自然是有些脸面的,而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只能在底下这些城中暂住,寻找攀附的机会,其中也不乏一些想要寻找机缘的散修。
这么算来,这一片的城里比上面的花原还要热闹。
江澄在剑上往底下那行人摩肩擦踵的城一看,当即被吓退了,拉着鹤惊寒就往城外去,等到看不到人,才停在一处风景颇不错的小山上。
山上不知何人建了一座六角亭,名为谓期亭。
姐弟两坐了,各自说了一些分开后的见闻,这次分开也没有多久,但是江澄感觉到弟弟似乎心情不太好,便特地寻了个清静之地准备询问他。
鹤惊寒少有隐瞒江澄的地方,只要她问了,他一般都说的痛快,但这次,他眉头紧锁,好一会儿都没能开口。
&ldo;有什么事那么难开口?莫非是这修真界明天就要亡了?&rdo;江澄好奇,小核桃抓着鹤惊寒衣服上垂下来的穗子,安静的听大人说话。
鹤惊寒缓缓摇头,道:&ldo;万宗朝会之后,师傅将要提前与无极子&lso;洗剑&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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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了解了一下无极道观的洗剑传统,倒没对这事评论什么,只叹了一声握住了弟弟的手,&ldo;你师父梅淞老祖的态度只代表了一件事,危机近在眼前,但现在还不是最乱的时候。
人人都跟我说会发生什么大事,但究竟会发生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
我们也没办阻止,也就只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