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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瞟了它一眼,紧绷着面孔上前,取下大宝嘴里的巾帕,重新浸泡在盆里涮洗,放在魏佳的额头上。
转身对着大宝说:“守了一天一夜了,去休息吧。”
“嗷呜——”
大宝磨磨蹭蹭的蹲在魏佳床边,不肯离去。
“我知道你担心她,是不是捎带着恨上我了?”
“呜——”
大宝看了看紧锁眉头还在昏迷的魏佳,又望了望老者,不再作声。
老者叹口气,无奈的坐在床边,从被褥中摸出魏佳的手腕,搭脉冥思了半晌,然后将魏佳的手重新放进被褥,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掖好被子,才转头对大宝继续道:“放心,既然人已经给我救活了,又怎么会让她轻易死呢?”
大宝在一旁磨磨唧唧仍不肯离去。
老者板起面孔,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去睡觉,估计明天就见不到她了!”
“嗷呜——”
这声急切申诉的尾音还没拖完,床边的白影一闪,“嗖——”
的不见了踪影。
嗯,嗯,老者背着手,挺直了腰板,抬右手捋了捋下巴的胡须,颇为得意的看向大宝消失的方向。
小样儿,别以为只有丫头有杀手锏,牵制得了你,我这个乡间老儿要是没两把刷子,当初能降得住你?
转过身看向床上的魏佳时,老者一阵感慨,小丫头片子,你说说你啊,自打你进门,给大宝吃了什么迷药,这个围着你转呀,白费我这么多年对它的精心栽培,于情不忠,于理不顺啊这也,唉……
魏佳迷糊中只是感觉额头的清凉让自己略微平静了些许,可那似有似无的阵阵疼痛还是难以压制,黑暗中正前行摸索的自己猛然间“啊嚏——”
“啊嚏,啊嚏——”
……
哼,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给我等着!
等我出去了,一定淡定的把你收拾的难以淡定!
而那个即将面临不淡定的老者,正在摆着一脸对大宝“忘恩负义”
痛心疾首的样子慢慢走向魏佳的床……
又是一双丹凤眼,所不同的是,眼角的勾勒与眼睛饱满的结合,使它少了几分锐气和凌厉,多了些许女子的温婉柔和。
轻抿一口茶,眼波流转间望向殿中一处掩映的纱幔。
纱幔之后,一个娇小的轮廓若隐若现,偶尔会端坐纹丝不动,间或晃动两下小小的身躯,想来是在蘸取墨汁。
年纪不大,却有这般上进心,又处处听母妃的话,当属众皇子中最省心的一个了。
想到这儿,饱满的丹凤眼慢慢变成月牙状,放下茶盏,一张秀丽娇嫩、足可倾城的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
已经两个时辰了吧。
淑妃笑意不减站起身,一旁的宫女见状连忙上前,刚伸出手就被淑妃挥手摒退。
淑妃越过纱幔,从儿子的案前转至身后,拿起案边众多练习纸张中最上方一张墨迹还未干的字,仔细的审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