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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咕哝道:“也不想想是谁害的,还说我想多。”
陈子煜立马咧开嘴,笑着反击,“这可不能全怪我,男情女爱,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每次陈子煜当着我的面厚颜无耻的说出那晚之事时,我都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脑子被猪拱了才会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孟浅听到我抱怨,放肆的哈哈大笑,同时不忘奚落我说:“要说脑子被猪拱了,你大概早八百年前就被拱了吧?”
说完,还不忘斜眼看我的表情。
我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孟浅并没有要跟我深究那晚和陈子煜发生了什么事,而是问我,“你这样朝思暮想,那宋鸣怎么办呢?”
“宋鸣,”
我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回她的话,“我欠他很多,如果以后不能跟他结婚,我觉得我永远都还不清了。”
我的目光凝视远方,茫然不知所向,宋鸣的一言一行闪过眼前,我知道他不是电视里那种三好备胎,他也有他的骄傲和底线,之所以看着我和陈子煜低头不见抬头见还能默默忍耐,不过是因为他爱我。
是谁说的,谁先爱了,谁就输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很久没有说话,再回过神来时,才忽然意识到,迷失在思绪里的不止我一个。
孟浅没有叫我,陪我一起沉默着,我想起那天她和林现先行离开,至今还没有问过她,于是问:“对了,你和林现是吵架了吗?你们怎么样了?”
我也是后来才从陈子煜那儿得知,本来和林现说好要一起合伙开酒吧的那个朋友,在林现将一期资金投进去以后忽然就消失了,后来林现才得知,那块准备开酒吧的地皮根本就不是那个朋友的,而是别人暂时放在他那儿保管的,经查证,那块地皮的主人早先因为工地事故欠了工人家属一大笔钱,导致施工无法正常进行,其他房地产公司也因为这件事觉得不吉利,所以这块地就一直被空置了。
为了尽快将地皮转出套出现金,他们这才给林现设了个局。
而之前凌素给他的三十万已经抛进去了,他不想见孟浅,也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
孟浅答道:“还能怎么样,林现现在是遇到难事了,我不帮他他就会完了,许善,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很累,可我从来没有如此觉得林现他需要我。”
我站在她的身侧,从我的角度看她,她和上学那会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不会再把bb霜抹不匀,也不会再穿着拖鞋拎着篮子跟我去隔了很远的浴池洗澡。
可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改变喜欢林现的习惯,我有时候会想,我们这么多年都能友好和睦,相亲相爱的一路走来,大概就源于我们对爱情忠贞的都那么决绝吧。
孟浅最后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嘴角的微笑那么真诚,好像前面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只是平平淡淡但能相依相偎的一辈子,她说:“许善,我和林现又在一起了。”
2016年快过完了,上海的年味越来越重的时候,宋鸣正式提出今年过年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家。
老实说,我们都过了可以为了爱情轰轰烈烈的年龄,我和宋鸣上半年认识,下半年在一起,也曾有过浪漫约会,也曾在寒冷的夜里分享过彼此的拥抱和亲吻,除了最后那一步,情侣间该有的我们都有了,现在他提出我们要不要见见家长,似乎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
见我有些犹豫,宋鸣握着我的手安慰道:“其实也不用太害怕,我爸妈早就盼着我给他们带个媳妇儿回家了,好坏早就不挑了,估计只要是个女娃,他们都会乐呵呵的接受的。”
我抱着头,对于见家长这件事,在小说里看多了各种恶婆婆智斗可怜小媳妇的情节,想想心里还是有些抵触。
转念回想他的话,不禁愤怒回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爸妈都不挑了,就算挑我又有哪里不如他们意了?”
宋鸣被我的样子逗笑了,用怀抱制止我的乱动,半是求饶的对我说:“好了好了,我错了,饶命,哎呀…”
我才不管他的求饶,从他的胳肢窝绕过去挠他的痒痒,宋鸣被我的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慌忙伸手制止我胡乱摸着的手,一边喏喏道:“别闹,别闹…老婆…”
忽然,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试探性的问了句,“你刚刚…叫我什么…?”
宋鸣被我一板正经的神情给震慑住了,愣了半晌没有说话,我没有等他的回答,自顾自的似陷入回忆,似思考什么,又说:“这好像是第一次别人叫我…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