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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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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了房间，斯蒂芬妮在前面引路，迪特尔和汉斯搀着犯人，她艰难地蹒跚着，身子向前弯曲，紧咬着嘴唇。
他们来到走廊尽头，停在标有&ldo;女士&rdo;的门前。
蕾玛斯小姐看门牌，大声呻吟起来。
迪特尔对斯蒂芬妮说：&ldo;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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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做了。
里面是一个干净的、贴了白色瓷砖的房间，有一个洗手池，毛巾搭在架子上，还有一排小隔间。
&ldo;好了，&rdo;迪特尔说，&ldo;痛苦快要结束了。
&rdo;
&ldo;求求你，&rdo;她低声说，&ldo;让我去。
&rdo;
&ldo;你在哪里跟英国特工接头?&rdo;
蕾玛斯小姐哭了起声。
迪特尔轻轻地说：&ldo;你在哪里见那些人?&rdo;
&ldo;在大教堂，&rdo;她抽泣着，&ldo;在地下室里。
请让我去!&rdo;
迪特尔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她招了。
他又问：&ldo;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见面?&rdo;
&ldo;下午三点钟，我每天都去。
&rdo;
&ldo;你们彼此怎么相认?&rdo;
&ldo;我穿着不成对的鞋，一只黑色，一只棕色，现在我可以去吗?&rdo;
&ldo;还有一个问题，暗号是什么?&rdo;
&ldo;&lso;为我祈祷&rso;。
&rdo;她想往前走，但迪特尔紧紧抓住她，汉斯在另一边也抓紧了。
&ldo;&lso;为我祈祷&rso;，&rdo;迪特尔重复着，&ldo;是你说的，还是特工说的?&rdo;
&ldo;特工说的‐‐啊，我求你了!&rdo;
&ldo;那你怎么回答?&rdo;
&ldo;我回答，&lso;我为和平祈祷&rso;。
&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