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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况稳定了,各种烦扰又纷至沓来。
国外去不成了,倒也不是特别可惜。
只是经济的问题依旧沉重。
不想依靠妈妈和林校长,但是估计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会分身乏术,更不要说能不能找到谋生之路。
小孩的身体已经稍微可以活动,不再像医院里捆在床上了,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可是能不能完全恢复到以往那个精灵跳脱的小调皮,谁也不敢说。
比起身体,小孩的心思更是个大难题。
精灵的孩子从来不问自己能不能下地能不能好之类的话,更不谈过去将来。
只是一味的腻着自己专心的过着相处的每一分钟。
莫言知道,小孩儿心里结着个扣儿,不是那么容易解的开的。
他不接受家人,也不接纳朋友。
但是在清醒过来的第三天就嘱咐自己记得给那个撞了他的司机做个证,免得那个司机吃冤枉官司。
莫言实在不能接受,如果可能他希望那个制造了这场灾难的人立刻从这个世界消失!
源儿是害怕了。
怕疼啊!
怕再次陷入那种绝望的惨烈的两难选择,他可能从来没有如此的害怕过什么,以至于他都不想去面对。
源儿啊!
你的心思我懂,你心上的伤我看得见。
你痛,我更痛,他们也一样的痛啊!
源儿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无声的长叹一声,莫言替他塞好被角,在挺翘的鼻尖上吻了一下,转身轻手轻脚的下楼了。
楼下的客厅里,莫妈妈正带着老花镜小心翼翼的削水果。
看见莫言下来,压低了声音说:&ldo;睡着啦?你也赶紧歇歇,他这一觉儿工夫不大。
&rdo;莫言坐在妈妈身边,歉疚的看着妈妈削水果的手:&ldo;妈,您歇会儿,我来吧!
&rdo;
&ldo;不用,你削不好。
&rdo;莫妈妈手抖抖的很努力的控制着刀子。
水果盘里香蕉苹果猕猴桃,一样一样的削成精巧的小块,一个个小巧玲珑透着可爱。
摆在玻璃盘里,旁边还围上一圈雪花梨做的小兔子。
莫言笑着说:&ldo;妈你哄孩子呢!
他现在可以自己吃了,不用这么麻烦。
&rdo;莫妈妈小声说:&ldo;卧床的人虚火大胃口小,你给他一整个他看看就饱了。
哪有心思吃啊?这样削了看着好看吃着好玩,也哄着他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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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深吸口气,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