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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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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白姑娘，你为什么不会吃人？&rdo;

&ldo;你觉得为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你不会这样的，可我说不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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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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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是条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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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当她还是一条蛇的时候，她便和同类不同，她对那些老鼠青蛙恶心得不行，难以吞咽，而且还忍受不了血腥味，所以从来只吃些瓜果充饥。

【本章完】

第12章人性

雷峰塔，她在故事里存在了多少年呢？

此刻早已是锈迹斑驳，时光带给它的是伤痕累累，青苔肆虐。

塔前此刻站着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在这雨后初晴的黄昏，天边是彩霞斑斓，远处的西湖波光粼粼，它身后的群山连绵巍峨。

世事流转千年，唯独死物不会变。

白余生仰起了头，稀薄的光影投射在她的头顶，并不刺眼，将她的每一缕发都染成了金黄，唯塔影带给她半面阴影。

她便这般，倾城的容颜，一半沉浸在光里，一般匍匐在影里，斑驳陆离。

身旁的少女，青衫素裙，平静的面容，漆黑的眼，难以言喻的情难自禁。

二人的发丝在脑后飞扬、纠缠。

&ldo;你知道吗？你兄长那样子的时候我也没有特别的难过。

只是很沮丧，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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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为什么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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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将被风吹到面前的一缕发拂到而后，始终仰头望着面前的雷峰塔。

&ldo;因为那家伙在我还是条蛇的时候就已经叫我破灭了一次，如今不过是再次叫我明白，故事大抵就是个故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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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呵，我说给你听听吧。

你们看我是条白蛇，可千万不要觉得这有什么了不得。

我自幼被族类视为异物，生母也将我放逐，但我是听着白素贞的故事长大的，林中的花草树木，鸟兽虫鱼都在耳边讲她的事迹。

这些本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毕竟我那时更紧迫的事情是独自一个在旷野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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