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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孩子你回去吧。
&rdo;爷爷安详地微笑着。
我只好告辞离去。
没过多久,爷爷就去世了。
我搬到了爷爷的小屋里。
偶尔回家,爸妈也是热热闹闹地陪着我。
再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又过了些日子,听说那里要盖高层,我们家的老楼得拆迁了。
爸妈都很惋惜,这可是祖上留下的房产呢。
可谁又能阻止得了城市的建设呢。
毕竟,现在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了。
(136):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
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
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人。
婚礼顺利举行。
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
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
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
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
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
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
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
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
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
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
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