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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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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不强人所难。

&rdo;年支队长说，&ldo;现在是三点多，你们回去休息一下，我们继续调查。

晚上九点钟的专案会，再碰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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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过于复杂，所以我也没心思休息。

整个下午，我都在电脑前面翻看着死者的衣着照片和尸检照片，脑子里则努力地想把这些奇怪的迹象给串联起来。

晚上六点，我抱着方便面正在吃的时候，看见一张卢华上衣衬衫的照片。

我停下咀嚼，把照片逐渐放大，然后拍了一下桌子，说：&ldo;走！

再去解剖室！

&rdo;

第四章

卢华的尸体从冰柜中再次被我们拖了出来。

尸体因为冰冻的原因，更加僵硬，而且全身的皮肤都湿漉漉的。

&ldo;你们要看什么啊？&rdo;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说，&ldo;你们上午解剖完，下午死者家里人又来认尸，晚上你们又来解剖。

这样一会儿冻、一会儿化冻，会加速腐败的。

&rdo;

我笑了笑，没答话，拿起死者的右臂看了起来。

&ldo;看见了吗？&rdo;我说，&ldo;死者的右臂上，有一个椭圆形的皮下出血！

&rdo;

陈诗羽的表情最为惊讶，说：&ldo;哎呀，中午尸检的时候没有看到这儿有皮下出血啊！

怎么死了以后，还会有皮下出血啊？&rdo;

&ldo;很好。

&rdo;我微笑着说，&ldo;皮下出血是生活反应，死后不会再形成，小羽毛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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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奇怪了。

&rdo;陈诗羽说，&ldo;尸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你们检查过死者的关节的，绝对没有这一处皮下出血！

难道是闹鬼了？&rdo;

&ldo;瞎说什么啊？&rdo;林涛看看窗外逐渐降临的夜幕，说。

我说：&ldo;皮下出血这个东西很奇怪，如果程度较轻，在初次尸体检验的时候经常有发现不了的情况。

尸体经过冷冻，皮肤失水变薄，通透性也就增加了，这时候浅淡的皮下出血就会出现在可视程度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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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来冷冻也可以帮助尸检啊。

&rdo;陈诗羽恍然大悟。

&ldo;这是咬痕啊。

&rdo;赵永说。

我点点头，说：&ldo;我是看照片的时候，发现卢华的衬衫袖口有个很微小的撕裂痕迹，就想到了这一点。

这是卢华穿着衣服被人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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