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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衡山派,虽穿着衡山特有的服饰,张扬这位曾经的盟主却一个也不认识。
而华山派也全是些生面孔,张扬甚至见都没见过,恒山弟子也全是一些非常年轻的女尼。
他想了想,猜测那些和他有过交情的人,应该都不会被左冷禅重用,所以没被邀请在内。
“得想个办法,尽快救出盈盈才行。”
张扬试过和任盈盈进行心灵沟通,可不知怎的,这项功能忽然失去了效果。
他看着被挂在木架上的任盈盈,无比心疼。
虽说左冷禅三ri后才动手,可身为盈盈的丈夫,自然可不能等到三ri才动手。
只不过眼下这些人进了洞去之后,短时间是不会走的,想要在几千人面前救出任盈盈,就只能智取,不能力敌的。
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张扬和众人进入思过崖里的洞**之中。
一进入洞内,只见洞中点着数十根明晃晃的火把,将方圆百丈的洞**照了个通透。
千余人慢慢涌入洞**中,显得颇为拥挤,可大家一旦进入洞**后,便抓紧时间凝神观看石壁上所刻剑招和武功家数。
忽然之间,吵杂的人群变得安静起来,人人专心致志,眼睛都很少眨一下。
张扬也向墙上壁画瞧去,以他此时的眼光来看,上面的剑招也算得上是不错了,只不过却比不上独孤九剑这样的绝世剑法。
看了片刻之后,张扬自然提不起兴趣再去看那些壁画,反而是观察四周环境,准备为营救任盈盈做准备。
只见这个山洞高的地方约有七八丈,低处也有三四丈,洞宽百余丈,几千人聚在一起也不显得太拥挤。
不过洞中刻有壁画的地方不多,所以越挨近壁画,地盘就越小,很多人必须挤在一起才能看到壁画。
约莫半刻钟以后,洞中本来已经悄无声息,忽然听见一名身穿华山派服饰的人厉声喝道:“你不是华山弟子,干么来瞧这图形?”
说话的是个身穿土黄衫子的年轻人,他向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怒目而视,手中长剑举起,斜指对方胸前。
“我几时瞧这图形了?”
那中年人嘿嘿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
“你还想赖?你是甚么门派的?你要偷学华山剑法,那也罢了,干么细看那些破我华山剑法的招数?”
华山派的年轻人这么一呼喝,登时便有四五名围观于此的华山门人转过身来,围在那中年人四周,纷纷拔剑相向。
“我于贵派剑法一窍不通,看了这些破法,又有何用?”
那中年人面sè不好看的说道。
“你细看对付华山派剑法的招数,便是不怀好意。”
华山派的年轻人冷声道。
那中年人似乎武功不弱,面对五人合围,面上却没多少惧sè,反而手按剑柄的说道:“五岳派掌门左先生盛情,准许我们来观摩石壁上的jing妙剑法,可没限定哪些招数准看,哪一些不准看。”
“你想不利我华山派,便是不行,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华山派那年轻人道。
“五派归一,此刻只有五岳派,哪里还有华山派?若不是五派归一,左先生也不会容许阁下在华山石洞之中观看剑法。”
那中年人嘿然笑道。
此言一出,那华山派年轻人登时语塞,不过他身后的另一名华山弟子伸手在那中年人肩后推去,骂道:“你这老小子,嘴巴倒是利落得很。”
那中年人头也不回,反手勾住他手腕,轻轻一甩,那华山弟子一个踉跄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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