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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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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有别的吗？&rdo;

&ldo;背叛国家和计划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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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历史已经说完了吗？&rdo;

&ldo;我想是。

当我们细致进行工作的时候我们也许还会多找出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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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忙呀，不是吗？你要不是个恶棍之王就是精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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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两者都是，夏菲尔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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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为什么想自首？&rdo;

&ldo;我回复理智了。

&rdo;佛雷苦涩地回答。

&ldo;我不是那个意思。

当一个罪犯占上风的时候他永远不会投降。

你显然是占上风的。

原因是什么？&rdo;

&ldo;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要命的事情。

我得了一种稀有的疾病，叫做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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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菲尔德鼓着鼻子哼声说：&ldo;那总是可以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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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致命的。

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像动物一样行事。

&rdo;

&ldo;而现在你想净化自己？&rdo;

&ldo;不，不是那么简单的，&rdo;佛雷阴郁说，&ldo;那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理由……为了重要的外科手术。

一个颠覆了社会形态的男人是一种癌症。

一个把自己的个人考虑凌驾于社会之上的人是罪犯。

但是那有一连串的反应。

用惩罚来净化你自己远远不够。

每一件都得被纠正过来。

我对上帝许愿如果我重新被送回高弗瑞&iddot;马特尔或者被枪毙，每一件事情就都能够被弥补的话……&rdo;

&ldo;回去？&rdo;夏菲尔德敏锐地插问。

&ldo;我要说得具体些吗？&rdo;

&ldo;还不需要。

继续。

你说起来好像你遭受着日益增加的道德谴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