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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好吗?&rdo;她问,&ldo;你一天到哪里去了?&rdo;
他没有立即回答。
她听见彼得在厨房里叫她。
她用手捂住话筒,喊了一声:&ldo;我在接电话,要一会儿呢。
把水壶打开,好吗?&rdo;
塞缪尔还是没有回答。
&ldo;你到哪里去了?&rdo;她又问了一遍。
&ldo;我以为你猜到了呢。
&rdo;只有他们俩在一起昀时候,他会说这样的话。
一种挑逗。
一种暗示一一我们俩心心相通。
但是现在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听来只是让人觉得伤心。
&ldo;你好吗?&rdo;她问,&ldo;出什么事了?&rdo;
&ldo;我想要见你。
&rdo;
&ldo;我想那是不可能的,&rdo;她说,&ldo;今天晚上不可能。
&rdo;原来准备因他隐瞒了彼得和莉莉&iddot;马什的事而责怪他,但是现在她已经完全忘了。
自从他们在一起以来,每当没有人看着她的时候,她就独自偷笑。
在她内心涌动的情欲让他们维系到现在。
现在她想尽快、尽量不失颜面地将自己从这样的关系中抽身出来。
接到这个电话,她已经开始觉得塞缪尔是个负担了。
&ldo;是克莱尔二十周年的忌日。
&rdo;他说。
当然有二十年了,她想。
那也是在仲夏。
她记得那次葬礼。
无风、闷热的一天。
他们在教堂外面等的时候,树下一簇簇的昆虫。
他们都觉得不自在,因为以自杀的形式与亲人诀别让人尴尬。
她觉得他们应该同情塞缪尔,因为他被人抛弃了。
后来他们把他带回家,他把自己如何发现妻子的经过作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