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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转动,缓缓说道:“参与过那多情宴后的人,可有异证么?”
邓开宇道:“这个在下倒未听人说过,但大都赴过那多情宴的人,事后都有着一份缥缈的怀念,希望能够再见多情仙子一次,但迄今为止,尚未听说过有二度奉召赴宴的人。”
杨梦寰道:“多情仙子一行几人?”
邓开宇道:“车马篷帐,应有尽有,至少也该在二三十人以上。”
杨梦寰道:“如此众多的浩大的行列,难道就无踪可寻么?”
邓开宇道:“奇怪的也就在此了,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在追踪查访那多情仙子的下落,但却是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那数十个艳丽女婢和那些篷帐车马,来如神龙出云,突然出现,去似一阵清风,无迹可寻。”
杨梦寰沉吟一阵道:“那多情仙子部署如此周密,行迹这般飘忽,定然是一个才智绝世的人……”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似这般大队行列,决不能不留一点痕迹,只要费些心计,妥作部署,定可查得出来。”
邓开宇道:“据家父和几位武林前辈探问数十个参与那多情宴的人,研商结果,觉出那多情仙子不但才智绝人,而且武功更非常人能及,因此家父特派兄弟来此,想请杨大侠出面主持其事。”
。
杨梦寰道:“少堡主人驾亲临,杨梦寰本该应命,只是寒舍之中,近日连出怪事……”
目光一惊客室。
接道:“此情此景,少堡主亲目所见,可证我杨梦寰并非虚言。”
邓开宇道:“不是杨大侠这般提起,在下也不敢多言,以杨大侠在武林中的声望,神刀柳远早有耳闻,谅他不致这般冒昧从事,大闹水月山庄,此中情事,必然定有内情。”
杨梦寰道,“不错,神刀柳远的神智确己有些错乱,但据在下观察,又不似服过述魂药物,其中内情,只怕不很简单。”
邓开宇奇怪地道:“就当今武林而言,大江南北.有谁敢挑你杨大侠的梁于,也许此事也和那多情仙子有关!”
杨梦寰道:“事实真象未明之前,在下也不敢遽作断语……”
瞥见杨兴急奔了进来,道:“禀告相公,水月山庄外有一僧一道求见相公。”
杨梦寰怔了一怔,道:“请他们到客室中来。”
杨兴四顾了一眼,道:“这客室可要打扫一下么?”
杨梦寰道,“不用了,去请他们进来就是。”
杨兴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邓开宇道:“就兄弟所闻,杨大侠近年之中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杨梦寰道:“不错,两年以来在下从未离开过水月山庄。”
邓开宇正待接言,忽见杨兴带着一僧一道,大步行了进来。
室中的零乱形势,似乎大出那一僧一道意外,不禁微微一皱眉头。
邓开宇借机打量了来人一眼,只见那和尚年约四旬以上,浓眉大眼,身着月白僧袍,眉字间隐隐现出愤怒之色。
那道士长髯垂胸,背上斜插长剑,神情镇静沉着,一望之下,即知是一位甚擅心机人物。
杨梦寰目光如电,缓缓由两人脸上掠过,道:“两位有何见教?”
那和尚单掌立胸,欠身一礼,道:“贫僧一德,来自莆田少林寺。”
杨梦寰道:“大师原来是南派少林高僧,在下未能远迎,内望恕罪。”
一德大师道:“贫僧虽未见过杨大侠,但却闻名已久。”
杨梦寰道:“在下和贵派本院中几位高僧,都有过数面之缘,南派少林,却是甚少往还。”
一德大师道:“贫僧今日冒昧造访,想上解心中疑问,不知杨大侠肯否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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