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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ot;但是前三个多月，却忽然有人向我打听你！

&ot;他说，&ot;你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想知道！

&ot;&ot;那些人是些什么人？&ot;

&ot;都是我在赌坊里认得的，年纪有大有小，身份也很复杂。

&ot;&ot;你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ot;

&ot;我也不知道。

&ot;

邱不倒想了想，又说：&ot;他们出手都很豪阔，看来都有一身很好的功夫，却全都深藏不露，江湖中也从来没有人听见过他们的名字，当然更没有看见过他们的人。

&ot;他的声音里仿佛有了种奇特的恐惧，&ot;这些人就好像从某一个奇怪的地方忽然出现的，这世界上还没有人到那地方去过。

&ot;孙济城的微笑已消失，瞳孔在收缩。

他知道自己这次已经遇见了一群极神秘、极可怕的对手。

&ot;我身平唯一的嗜好只有赌，赌得太凶，也输得太多。

&ot;邱不倒说，&ot;他们对我的要求却不多，只不过要我把他们收纳在我属下的三班卫士里，所以……&ot;&ot;所以你就答应了他们。

&ot;&ot;是的。

&ot;邱不倒说，&ot;我答应了他们。

因为我不想欠别人的债，除了他们外，也没有别人肯替我还债。

&ot;他用力扭转头，用眼角盯着身后的孙济城，&ot;我说的是真话。

&ot;&ot;我相信。

&ot;

&ot;你知不知道他们的来历？&ot;

&ot;不知道。

&ot;

&ot;他们知不知道你的来历？&ot;

孙济城沉默着。

邱不倒又问：&ot;你究竟是什么人？&ot;这时夜色已经很浓，孙济城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忽然又笑了笑！

&ot;我是什么人？&ot;他的笑容怪异而诡秘，&ot;我只不过是个快要死的人而已；很快就要死了。

&ot;一个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死？赞美会死？

邱不倒忍不住又要问，孙济城却只说：&ot;你跟我来，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ot;&ot;去干什么？&ot;

&ot;去看一个人。

&ot;

&ot;什么人？&ot;

&ot;一个你永远都想不到会看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