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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无奈:“是是是,武姑娘说的是,能有机会对你献殷勤乃是小王的荣幸。”
武芙蓉将腰上的毛手一把扯下,嗔道:“拿这话去贿赂别人吧,我是不吃这套的。”
不料裴钰竟捂手吃痛一声,眉头都跟着紧锁起来。
武芙蓉被吓不轻,连忙靠近他问:“怎么了?可是碰着你手上伤口了?”
裴钰点头:“有点。”
武芙蓉这下急了,紧张地捧起他的手去检查伤势,埋怨道:“早就让你上药包扎你不听,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我真不知道在你眼中到底怎样的伤算是大得了。”
裴钰享受着她喋喋不休的关心,脸上哪还有半分难捱的神情,趁着她专心,忽然将手一收去挠她的痒痒,两腋加前腰,哪敏感不经戏弄偏去哪。
武芙蓉这才知道自己是中了这混蛋的计,偏还遭不住他的手段,分明恼怒却还笑得接不上气,边躲边骂道:“你快停下!
再这样我打你了!”
裴钰变本加厉,把她锁在怀中没羞没躁说:“打啊可人儿,我就喜欢你打我,你一天不打我我就皮痒。”
二人推搡间只听地上传来一声脆响,裴钰这才稍稍放过武芙蓉一马,弯腰捡起她脚下的东西道:“哪来的玉佩?”
武芙蓉喘息连连,弓腰扶墙道:“特地买来送你的,上好的羊脂玉,千金不换。”
她说这话纯纯在捉弄他,因为那玉是个人都能看出是什么货色,还“千金不换”
,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这位祖宗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然能懂这其中好笑之处。
可裴钰竟没有笑。
他将玉上的灰尘好生擦干净,又多看了好几眼,好生攥在掌心,望着武芙蓉道:“我会用心收着的。”
裴钰的眼睛很亮,此时此刻,比星辰亮,也比彻天的灯火亮,注视着她,不偏不倚,认认真真。
武芙蓉的心跳变得很快,如此伶俐个人,张口竟连话都难说成个了:“伯言,我……”
我其实是唬你玩的。
这玉不值钱。
裴钰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他将她拽到怀中,俯首,吻住了她。
灯火,山河,星辰,在这刻全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武芙蓉的思绪软成了一片云彩,漂浮摇晃,起起沉沉。
她算是个活了两辈子的人,想法早就超脱了实际年纪,在这个女子举步维艰的封建朝代,她必须时时刻刻都在权衡分析,随时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保全身家性命。
她没有一根神经不是理智的,这是她的立命之本。
可现在她想:“去他们的,谈个恋爱而已,当下快乐就够了。”
全盛京的灯火见证下,她抬起手臂,揽住了裴钰的肩颈,同样认真地回吻过去。
……
上元节过去,盛京恢复宵禁,夜间也回到了往日的寂静。
璇玑府灯火通明,刑部侍郎段文许带着大批官吏,在地上跪着瑟瑟发抖道:“殿下恕罪,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只要查出府中并未窝藏反贼,下官立刻返还,绝不叨扰殿下。”
裴钰背对众人,气场极冷。
不多时,衙差押着二人前来:“报!
反贼刘保山朱庆已拿下!”
段文许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