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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柏炀就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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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下午睡饱了,心情又好,实在懒得回家,又不忍心浪费美好夜色。
他让老赵把他送到附近一清吧,打算去那儿消磨会儿时间。
清吧里放着淡淡的音乐,陆念坐在高脚凳上,点了杯度数不高的果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调酒师聊天。
风趣幽默知进退又不卖弄的男人,到哪儿都受欢迎,调酒师也被逗得一乐一乐的,就窝在陆念身边,一边调酒,一边和陆念插科打诨。
酒吧人越来越多,气氛升起,室内开始燥热。
陆念随手解开领口的扣子,继续逗小调酒师。
调酒师笑得枝花乱颤,他再一抬头就见一个男人端着酒杯,正慢慢靠近陆念,酒吧有规矩,调酒师只能叹了口气,溜了,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两位顾客。
陆念转头,想和小调酒师说话,却发现人不见了,他侧头看了两眼,看到他老熟人叶骞正笑眯眯地走过来,坐在他身侧。
陆念“啧”
了声,撇过脸,转着手里的酒杯,但也不打算走。
没必要为了这些糟心的人,浪费自己心情。
况且,他还没玩够,他凭什么离开。
“好久不见。”
叶骞坐在陆念身边,瞥了眼陆念纤长的脖颈,视野又悄悄下移几分。
陆念目不斜视,随口淡淡道,“最好永不相见。”
叶骞嘿嘿一笑,“还为当年的事儿气着呢?”
说着,他摇摇酒杯,“我都不计较你打我的事儿,你和我气什么气?要我说,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把柏炀呲走,你那儿有和贺暮独处的六年。”
见陆念没接话,叶骞自顾自地往下说,“你没把握住那六年,没跟贺暮好上,把贺暮放出国,这可不怪我吧?”
陆念嘲讽地睨了他一眼,叶骞跟没看见似的,继续说,“那天我在薄雾见到柏炀了,听人说他现在接了他爸的盘,在柏氏当董事长,你俩之前就不愉快,现在他没少为难你吧?”
一想到柏炀现在还在公司加班,陆念就想笑。
他仰头喝了口酒,实在没忍住,又低头轻笑,既笑傻乎乎的柏炀,又笑傻乎乎的叶骞。
这场景落在叶骞眼里就是另一番滋味,美人自怜,躲在阴影里悄然落泪。
叶骞伸出长臂,虚晃着拦在陆念肩上,抛出诱人条件,“和我干吧,我能给你开的条件绝不比柏氏差。”
当年,柏炀进了部队,社会上也开始扫黑除恶专项整治,他家提不到台面上的生意也很难再往下做,慢慢就转型到了娱乐公司。
明面上是-机构,私下却是培养小网红当外-围,赚个中间抽成,里面水深得很。
他家最近也不太平,他哥和他在争股份,都憋着气埋头做公司。
陆念是个人才,他打听过,他想把陆念挖到自己麾下,助自己一份力。
“你那皮肉生意也配拉我下水?”
陆念甩开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站起身,俯视叶骞,冷哼一声,“我看你真是记吃不记打。”
“当年被柏炀揍得满地求饶的时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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