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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好容易偷了个空传信见着了他,车也不敢坐,两步行回了合德殿。
陈玉祥已经换好了衣裳等着了,秦鹃进来,先行了礼,再缓缓说道:“太傅的事情,公主也不要太……”
“糖糖,先出去吧。”
糖糖一楞,但也只好退了出去。
“秦公公请起。
太妃娘娘身体现如何?”
秦鹃无奈的摇了摇头。
“秦公公请看这份诏书。”
不出陈玉祥所料,这事情果然还未传出去。
秦鹃看了之后大惊:“这必然是耿贵妃出的主意!
公主这是准备如何是好?”
陈玉祥叹了一口气:“这是她亲自传诏来的,想来是志必得。
她明知才知道太傅逝去,必然是悲苦难当,竟然还特地来……她是想激去告诉太妃娘娘,然后……”
秦鹃一想其中缘由,也明白了一二。
“诏书已下,皇令难违。
若此刻再去抗争,正落了她的套。
如今看着这诏书,恐怕皇兄倒王家和北伐的心都已经定了吧!
这件事情千万不可让太妃娘娘知道,也不可让皇后娘娘知道。
如今宫中唯有秦公公您是可信的,请您今夜务必将这件事情传给王大。”
“王家虽然能与之抗衡……可,奴婢怕他们不会为公主的婚事主持公道。”
婚事?
陈玉祥冷冷一笑:“婚事?如今诏书已经此,谁能为了的婚事忤逆君上正好落个把柄?胡贵妃如此行事不过是顺着皇兄的意思,顺便除去罢了。
其实……嫁或不嫁,邵家和王家的命数并未因此决定。
父皇不也杀了雍熙公主的夫君?……今晚上的本宫对公公说的话,公公不可对任何说起,请即刻联系王大吧。”
原本以为自己十五那年遇上一个心动之,终身便已经注定了,或不知道三年之后,自己仍然是皇家儿女的命运。
秦鹃离开后,陈玉祥沉默了片刻,走回榻前,枕头上依旧满是泪痕。
梦里,自己还是少女的样子,与陈熵一处嬉戏,太傅被陈熵的样子逗得开怀大笑……自己抬头看着宫墙上的天空,白色的蝴蝶翩翩落下,明媚得如雪一般。
王协山第二日早朝的时候狠狠的驳斥了黄贵近来的一些作为。
虽然黄公公天天被言官参,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被言官外的批,而且一条条的还批得极狠。
皇上一时也开脱不了,于是便罚了他三个月的信奉让他去自省。
黄公公想不明白自己怎又招惹了王协山,有便来传话,说了公主的婚事被王家知道了云云。
黄公公死也想不出来谁这样快的走了风!
难不成是公主自己跑去给王协山说的?
“胡家的还真是个个都能耐啊!”
黄公公气得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