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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甚么别人就能耀武扬威,偏咱们得低声下气?”
邓舍点头称是,胡忠话锋一转,道,“要论私心,也是有的。”
他停下不说,观望邓舍神色。
邓舍凛然,道:“胡叔尽管说,小侄但能做到,绝不推诿。”
心中忐忑,“别叫求我调大军过来,趁他起内乱,杀了关铎。”
无论如何,这也是没法儿做到的。
胡忠叹了口气,道:“就像你义父说的,仗打得越多,老兄弟越少,愚叔们只有一个请求,贤侄回高丽时,若能带愚叔们一起,保住剩下老兄弟的命,心愿已足。”
邓舍松了口气,道:“胡叔爱惜兄弟,注重义气,小侄心服。
叔叔们放心,这是小事儿。
叔叔们想去高丽,说实话,小侄请还请不来呢,双城江山,愿与叔叔们共享用。”
胡忠等人大喜过望,再次跪倒,对邓舍的称呼再次改变,胡忠领头,道:“将军在上,受小人等一拜。”
总管算是官职,将军就是比较私人的称呼了,俨然以邓舍麾下自居。
邓舍受了他们一拜,伸手扶起,再落座,彼此就有不同。
邓舍道:“文叔、陈叔皆在高丽,若知诸位叔叔要往,不知会有多么高兴。”
胡忠道:“昔日军中,小人每和将军义父饮酒,多有文、陈同在,文将军的酒量,可着实了得,总把小人灌得落荒而逃啊。
哈哈。”
邓舍也笑了几声,聊了会儿旧日趣事,他转回正题,道:“联络旧友,胡叔有几成打算?”
胡忠拍胸脯,道:“小人别的长处没有,唯有一条,好交朋友。
三位平章的嫡系不敢说,寻常杂牌儿,多有来往。
对他们的情况,小人也十分了解,无不怨声载道。”
他保证道,“十天之内,至少能为将军联络得两万军马。”
也是极限了,杂牌儿外系总共没三万人。
两万人的战斗力,打个折扣,能顶的上关铎嫡系一万不错了。
但那是明刀明枪的打的话,骤起作乱,成算大了许多。
邓舍道:“如此甚好。
小侄也不瞒诸位叔叔,小侄来辽阳,除了奉圣旨之外,另有一个目的。”
胡忠道:“噢?将军请说。”
邓舍道:“唇亡齿寒,鞑子势大,逼近辽阳。
辽阳倘若有失,胡叔,咱们的双城可就有大压力。”
胡忠点头称是。
双城、辽阳同打一个旗号,再有内斗,面对外来敌人时,一损共损,一荣俱荣。
邓舍道:“因此,辽阳危局不解,小侄暂时不打算回高丽。”
胡忠沉得住气,柳大清急了,又要一跃而起,胡忠拽住他,喝道:“将军面前,不得无礼!”
他官儿比柳大清低,柳大清却服他,忍了坐下。
邓舍道:“柳叔不必急,听小侄把话说完。
柳叔担忧的,小侄一清二楚。
你们放心,咱们虽暂时不回去,早晚要回去的。”
柳大清到底按捺不住,问道:“那打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