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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朗氏这还有一事:“我再向你们打听一家人。”
“是云老四?”
待江老大夫与江陈从庄子出来,日已偏西。
回头再看一眼仍站在门口的女童,江陈握紧掌心里的那枚黄石小印章,毅然转头上了马车。
直至马车走远拐弯看不见了,女童才牵着常汐的手回主院:“汐姑姑,他是谁呀?”
知道是在问江陈,常汐俯身捧住小小姐的脸,温柔道:“是一个与你娘与你很亲很亲的人。”
眨了眨眼睛,女童明白了:“所以娘让我送他。”
“是,但他是个秘密,我们不能跟任何人提及。”
“好。”
回到主院,温朗氏陪着女儿玩了一会,便让常汐取笔墨来。
现在个中内情她都已明了,该是画棋谱的时候了。
这棋谱一画就是两个时辰,直至亥时才搁下毛笔。
伸手拿了棋子来摆,每摆一子,温朗氏面上就柔和一分。
“小姐,您该就寝了。”
“不急,我还有事没完。”
“您…”
“常汐,从明儿起,我就收心,把剩下所有的时日都专注在愈舒身上。”
温朗氏捏着手里的兵:“现在你坐下,听我说。”
“您可得说话算话。”
常汐提起衣摆,跪坐下:“几个大夫都让你放开心,您就没听过。”
“那是心还有困顿。”
温朗氏把手里拿着的“兵”
落在棋谱上:“我应承了云崇青,要给他姐姐保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