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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4页）

不就是牡丹么。

&ldo;不过毕方现在还没有醒来，对外宣称去度假了。

&rdo;重明继续陈述，&ldo;就在我大哥张鸾被人枪击的那天，作为我的替身毕方的副手，正要参加一个商洽会，他们坐在同一辆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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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凶手在车子减速的时候，开车追平，从行驶着的车后窗里直接向我大哥射击。

&rdo;

&ldo;根据幸存的司机的证词，是毕方扑倒我大哥，替他挨了开头较为致命的几枪。

虽然说毕方来到本家收到的作为&lso;替身&rso;的教养，就包括这样的准备，但不是对着张鸾，是对我。

&rdo;

&ldo;我赶到的时候，毕方已经在抢救。

大哥还有一些意识，他最后告诉我的话是：毕方认识凶手。

&rdo;

&ldo;枪击他们的人戴着墨镜，但降下车窗的时候我大哥还未看到对方举枪，毕方就立刻将他扑倒在座位上了。

&rdo;

&ldo;毕方绝对知道那个人，是来杀死我大哥的。

&rdo;

尹令仪不置一词。

张鸾留给他的信息，竟和他所怀疑的几乎如出一辙。

其一是在他们身边的监视人。

其二是叶维则之死绝非意外。

其三是监视人知道当他们触犯&ldo;规则&rdo;的时候会被&ldo;惩罚&rdo;。

规则是什么呢？

与同类接触、探寻关于监视的原因、脱离掌控？

惩罚又有哪些呢？

被约束、被变相监禁、以及被消灭？

到底是什么使得他们这样的人如此特别？

他们不过是几个随心所欲的求知之人。

电梯停了下来，滑门开启后，是一间称不上太整齐但绝对宽敞的私人工作室，张重方对墙上的保险柜一指：&ldo;这个柜子，是我大哥留给你的东西，我没有密码，但大哥说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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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令仪点点头。

当初他和张鸾、叶维则三人共同研究的资料，存储口令都是用同一个，那就是三个人的生日数字倒序。

因为三人从未在现实中见面，旁人绝对无从猜测这个密码。

打开保险柜，才发现保险柜并不是一只柜子，而是另一个秘密隔间的门，狭窄通道里还垂着隔温帘。

尹令仪单手挑起帘子，向内望，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很久，最终才回头问等在外面的张重明：&ldo;这是张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