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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眼睛瞎了还要赖在阿瑾身上,要死要活地要嫁给阿瑾。
第二天我们就把那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休了。
她啊……”
宋太太讲到激动之处,站了起来,手舞足蹈。
易太太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打断:“天啦,她不会真把孩子生下来了吧?”
“那瞎子坚持孩子是阿瑾的,倔得跟头牛似的,谁的话都不听。
孩子一出生就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当然不是。
她的孩子就是个野种,因为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宋太太发出幸灾乐祸的爆笑声,喷了她对面的严芸一脸的唾沫星子。
严芸抽了抽嘴角,起身去洗手间了,留下那三个老女人继续拿别人的痛苦当笑话。
宋太太见温锦言下楼,又摆出一副讨好的笑脸,“宋瑾很快就来深城了,到时还请温公子你多多关照。”
“哦。”
温锦言从鼻孔发出含糊的鼻音。
接到林小贱的催命电话,他边走边吼道:“知道了!
我就过去你的生日趴体!
不要安排男模特给我,我不需要!”
“知道你和星妹情比金坚啦。”
林小贱贱贱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不是说要带那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过来吗?迟到了可就看不到哦。”
温锦言途中去了freya工作室一趟,到达林小贱的生日趴体时,已经将近六点半了。
趴体是在长安会馆举办的,走进去时,气氛安静得诡异。
与温锦言想象的红男绿女肢体纠缠的画风不一样,所有人都围在一架钢琴前,似乎在围观一件新奇的事物。
就在这时,钢琴声缓缓响起。
琴声如泣如诉,旋律哀婉悲伤,似乎在诉说着一段早已被遗忘的美好时光。
一种无言的伤感在温锦言的心中缠绕着,萦回着,挥之不去。
那种感觉就好像蒲公英再美,微风一吹,那点点繁星似的美丽随风飘零,到头来才发现手里握着的,不过是秃杆一枝。
温锦言挤进人群一看,只见水晶灯朦胧的光线柔和洒下,落在漆黑的三脚架钢琴上,泛起淡淡的白芒。
阮清歌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坐在钢琴前,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起起落落。
时不时有公子哥或嫩模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阮清歌看不见,却敏感地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她停下弹琴的动作,环视四周,最后把视线定格在温锦言的身上。
她的视线非常正,若不是那对黑黝黝的眸子黯淡无光,温锦言都忘了她是个盲人。
温锦言其实知道阮清歌并不是在看他,可是被她这么一盯,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强光探照灯直射着,微微发烫。
他赶紧低下头,左顾右盼,就是不敢抬起头看她。
等等,这种做错事想跪搓衣板反省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关他毛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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