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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忘记了我,我不怪你,依旧爱你如初,我会努力的让你再想起那段记忆。”
慕玄懿低声冷道:“放手!”
“就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活得还有什么意义。”
石竹绝望的嚎啕大哭,因过度的悲伤而有些语无伦次,“阿懿,这些日我一直以为是你不要我了,原来是因为你失忆而忘记了我,是我错怪了你,我再也不怨恨你了。”
慕玄懿发现阮清微一脸的错愕,便压下心底渐起的杀气,求助的看向她,很无辜的道:“阿微,帮我把她拉开,我指天发誓我绝没有跟她有过任何关系。”
“阿懿……”
石竹悲从心中,语气一扬,慢慢的又软下,哄道:“阿懿,莫发誓,我怕你会遭天谴,你是失忆了,才不记得我们有过的关系。”
阮清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若有所思的样子。
慕玄懿保持着无辜的神色,解释道:“阿微,她是受人指使,故意混淆视听,你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混淆视听?
阮清微的眼睛一亮,忙是四下张望,突然又来了一个怨恨的少女。
太子府的丫鬟青苔也奔至,惊骇的看着慕玄懿怀里的石竹,茫然的道:“阿懿,你这是……”
慕玄懿心下恼极,石竹像藤蔓一样缠着他,无论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原来你与那些轻薄浪荡的男人没什么不同,终是始乱终弃之人。”
青苔仰天苦笑一声,冷言控诉道:“你说与我一起永不分离,我才将独门的折扇技法教与你,你学会了折扇技法,便置我于不顾,连我们的孩子你都不肯相认。
你是一辈子不认我们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他的母亲愚蠢单纯轻信于人,他何错之有?万不曾想,你竟这么冷漠无情。”
慕玄懿的脸色顿时很难看,死沉死沉的。
青苔寒心的道:“你是要装着不认识我,从此跟我一刀两断互不纠缠?我最重要的身子和独门折扇技法都毫无保留的给了你,还为你生下孩子,换来的竟是你这般待我!”
慕玄懿有些气急败坏的道:“荒唐,满口荒唐,是谁派你来诬陷我的?”
见状,阮清微恍然大悟,她走出树荫下,目光再次搜寻,终于看到了不远处凉亭下的慕径偲。
他像磐石一样岿然挺立,有着看透世事的通彻,和知晓一切的淡定。
青苔和石竹一起在伤心的控诉,那些字句都很熟悉,阮清微背着手从吵闹声中走过,走向慕径偲,心里有些难为情。
凉亭下,慕径偲温柔的凝视着她,抿嘴一笑。
阮清微眨了眨眼睛,站在了慕径偲的身边,看着那场精心安排的闹剧。
同样的情形,慕玄懿显然没有慕径偲沉得住气。
两个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不休,他被纠缠被胡闹的烦躁不已,戾气浮现在了他的眉宇间,他烦躁愤怒,像是被惹火了的狮子。
渐渐的,他急躁至极,火气被拱的越来越大,眸中凌厉的杀气顿显,冰冷的手伸向了石竹的脖子,去扼住她的喉咙。
几乎是同时,石竹和青苔双双撤退,身形一阵,已是跃出数丈。
她们又是一跃,双双落在了慕径偲的身后。
慕玄懿顺势一看,冷不丁的看到了慕径偲,他眸中的杀气还没来得及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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