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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我很爱跟你结婚似的。”
冉冬梅小声嘀咕了一句,才开口道:“听我姐说,你不愿帮我。”
“你姐可能没说清楚,我不是不愿帮你。
只是跟你结婚……”
他没说下去,眼睛却看向冉冬梅肚子,意思不言自明。
冉冬梅像没看见他神色似的,依然在问:“你不愿跟我结婚,是嫌弃我出身?”
“没有。”
他老实回答。
冉冬梅无非是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被排挤是肯定的,但不惹事还不至于被迫害。
“那是嫌弃我不够漂亮?”
“没有,你其实很漂亮。”
见冉冬梅问得这么直接,他回答干脆也直接点。
“嫌弃我没文化?”
没有。
冉冬梅好歹也高中毕业,而且出身书香世家,文化素养应该不差。
“嫌弃我不会持家?”
“这个我不了解。”
何雨柱实话实说。
“你看看我的手。”
冉冬梅将手伸了出来。
呈现在何雨柱面前的是一只长满茧子、肤色灰黑的手。
单独看这只手,很难想象她的主人才豆蔻年华,它根本就像一只长年操劳老妇人的手。
“你再看看我的手腕。”
她将棉衣往上卷了卷。
“在京城的时候,我有110斤,到农场几年后,现在只有80多斤。”
说完她将袖子放下。
“怎么这么艰苦。
我听说北方的农场条件不错,有独立宿舍,木头随便烧,从来没有吃不饱,猪肉一个月也能吃上几次。”
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