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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这也不算多温柔的情话吧。
可她当时便是离谱的信了,感动得不行,无怨无悔的喝下了汤药。
她还记得当时来送药的人就是君轻尘。
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带着他的护卫拍着一张百两的银票点这名指她一舞,却在进了她的屋子后说了句:“你现在的身子,不宜动作太大,跳舞就免了,张弛有东西托我带给你。”
在她幸福的喝着药时,他还古怪的笑着摇头,“你这样子,多傻呀,值不值?”
当时的她,厌烦极了这个笑话她的男人。
他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么?连心都没有的人,却要在这里说她傻,真是可笑之极。
现在想想,或许君轻尘才是那个好人也说不定。
当时的她可以笑话这人花钱大手大脚,带个东西都可以丢下一百两银子。
她却不知,以张弛的家世,区区一百两银子算得了什么?而他每次来买她一日的那二十来两银子,只不过是念在相识的最低价而已,或许他从未想过她的生存也没那么容易,总是拉低自己的身价会活得多累。
反倒是君轻尘那一百两,将她的身价拉了回来,使她多了些收入,终于能买些药材来补一补她糟蹋了许久的身子。
沉醉在爱情里的女人,多傻啊,为了一个情字委屈了自己,最后自己心爱的人反而还不如一个路人能够给予的关怀多。
华徴嫆走后不久,穆韶青便出现了,“方才徵嫆来过了?可有与你说些什么?”
无双道:“她只问过往后自己要在落香坊里生存,是否会有危险。”
穆韶青愣了愣,面容有些沉重,“听这意思,昨日君少爷那般不负责任的带她走,却不是为了赎她之事?”
愤怒的一拳砸在了墙上,穆韶青咬牙,“他知不知道一直这样肆意妄为的把徵嫆带出去会为徵嫆带来什么灾难啊!
这个人……我早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怎的徵嫆偏会喜欢上他!”
不是什么好人么……无双回忆起过去,没有答话。
她已经愈发不相信自己这些年累积下的经验与识人之谈,很多事情发生了许久之后才会得到一个真正的解释,此时的她能说什么呢。
她以为,华徴嫆和君轻尘在一起的话,也不会是什么坏事,至少那人有一颗温柔的心。
可他做出来的事,也确实有几分说不过去。
罢了,到底不是她的事,她想个什么呢?无双将手里折扇花纹的绣绢拆了下来,丢在一旁,重新拾起了一方紫色的打量着道:“徵嫆姑娘只与奴婢说了这些。
穆少爷既已听过,便请回吧。”
穆韶青也不多留,转身就走,顺便把这一排的房间都挨着检查了一遍,免得被人看出他与无双有过多的接触。
这一排的房间里,最后无论怎么走都会走到华徴嫆那一间。
穆韶青在紧闭的房门外站了一会儿,到底是敲响了门。
华徴嫆开门时见到是穆韶青,下意识的把本就不低的领口更往上提了提。
“方便我进去说说话吗?”
穆韶青问。
好像自从他们两人失去了那一层亲密的关系,他便少了许多笑容,时刻都锁着眉头,看得她很是自责。
但想到上次出了事情之后穆韶青就一直没和她说过话,这次谈一谈也好,于是华徴嫆将他放进了屋子。
“韶青,你有什么事想说吗?”
穆韶青点头,也不坐下,只是看着她,正直的道:“你丢失的银子,是我娘拿走的。”
华徴嫆狠狠一愣,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勉强牵起一个笑容,“啊,是这样吗?韶青你是怎么发现的?”
看她的样子,明显就是事先已经知道或者怀疑过,才会表现的这么尴尬。
穆韶青见状更是无奈,这个丫头就没想到过去查一查、去对质一下吗?
如此一直的亏着自己,他怎么放心把她独自留在落香坊或是交给别人。
“我自然是去问清楚了,才来与你说的。
发生这种事情,我先替我娘给你道歉了。”
华徴嫆想要客套一下说点什么,但此时与他客套反而会伤了人家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