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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着,卢家虽说官场行走,却很是当了些年灰孙子。
虽说腰粗气壮,行事还是有底气,可到底经不住这无底洞似挤榨。
直到后来,这卢家儿子也终于出息了,卢老爷子才一狠心一咬牙,老子不玩了,全捐了出去,他自己也报病致了仕。
说是关门闭户过起了安稳日子,其实是长年携老妻孙女周游四方去了,倒自了些年。
只今年才长居京城,概因卢老爷子已年老多病,而卢佩仪也女大当嫁了吧。
听得明玫感慨非常。
古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卢老爷子,大概就是知道自己怀揣多,麻烦才上身,所以干脆脱壳求活了吧。
而留给卢佩仪那一份,到官府立了文书嫁妆银子,不多不少,整整白银六十万两。
六十万两啊啊啊,是想气死多少待嫁女呀?别明玫不知道,自家大姐嫁妆预算是六千两啊六千两,从三品实权京官家长女啊长女。
为毛会有瞧不起商贾呢?好吧,就算瞧不起商贾,有瞧不起银子么?
有这样嫁妆银子傍身,是想低调便能低调么?掩耳藏铃吧就。
所以卢佩仪虽多年几乎不京城露面,到底还是没避过风头去,仍然有不少知晓她往事身家,以致招来了白眼狼。
——这世上有多少为财死啊,这么个晃眼富婆,招来只狼有何奇怪呢,若不是她近期才露这么三五面,只怕引来狼群壮观呢。
“树大招风,财多招眼,”
卢佩仪咬牙道:“妹妹既能知道,那无赖自然也能知道。
还以为事隔多年,记得此事之已甚少,也早已长大不再是当初小姑娘模样。
要知道,连韩家妇幼亲眷回京时候较晚,都所知不多呢。
那无赖也只说对一见倾心也是迷了心窍,竟不曾多想一步。
想来那无赖是早有预谋。”
她摸了摸自己脸,自嘲一笑:“可叹还以为是自己长相能入眼才引来祸端呢,幸亏妹妹点醒。”
明玫扑哧笑出声来:“姐姐原就是花容月貌,叫着迷呢。
第一次见姐姐,不就被姐姐迷上了么?所以妹妹大胆猜测那不只图财,定也图貌。
美巨富,财两得事儿谁不想呀。”
关于那贾谨,据唐玉琦说,此也是读书,读书倒也算踏实,为一向老实谨慎,生活朴素,各方面作风并无不良风评。
如此很正常一个,却行出出意料之事,这才让费解。
明玫便想起贾家早已分家事儿来。
大族世家多有此种情况:早已分出去旁支同族依傍着本家名头,能外行事方便些,能里外揩点油,能装装面子都不假,但日常情往来生活作派大概也得硬挺着赶着家气派走,入息少派头大,生活过得捉襟见肘并不奇怪。
所谓朴素,是囊中羞涩一种表现形式吧?那贾谨大概是真想娶卢佩仪回家呢——话说这样巨富美,谁不想娶回家去?
可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呀亲,邪门歪道坏姻缘是可能被切小*哟。
“财两得?那无赖凭什么想这好事儿?凭什么天上给他掉肉。”
卢佩仪气愤道。
不是他,财不是他财,凭什么眼馋。
看似她银子来得容易,哪一分不是她祖父当年辛辛苦苦赚得。
她祖父为此早早疲累过度常抱病身,如今还缠绵病榻。
她姓卢不心甘情愿,想白得她银子,美死去吧。
“那姐姐可有什么打算?”
卢佩仪闻言心中一喜,她既肯这么问便是肯参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