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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责别人这种事,自古以来,旁观者永远都是道德制高点。
而叶长歌,听到乡亲们说的话,嘴角满意的翘起。
现在这样,才是她想要的!
刚她也是灵光那么一闪,才胡乱瞎掰说弄来牛奶的过程不容易。
她的话虽是对齐婶说的,但也是对村里其他人说的。
叶长歌就是宣告村里其他人,我家有什么东西,关你们屁事?!
就算有,那也是我家付出代价得来的。
村里人多嘴杂,啥人啥话都能冒。
这悠悠众口,不管什么时候,谁都堵不住。
但是叶长歌明白一个道理:村里人的吐沫星子,习惯朝软的喷!
所以,不管什么事,自己得立住,底气足,人不能熊!
今天齐婶想匀一碗牛奶,明天那些个绕了八百个亲戚圈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可能也跟着来匀。
不然,你匀她了,怎么还不匀我?
一个开口,后边就有无数人开口,而且回头没准拿着你的东西,还得笑骂你是个大傻哔。
当然,牛奶只是一个比方,毕竟以后叶家出的东西,可比牛奶好多了。
“哎呀!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开玩笑呢!
我不匀了,不匀了!”
齐婶子找着蹩脚的借口,然后脚下生风,扭头往家走。
村里其他人面上是哈哈一笑,可心里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