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也支离破碎。
我找到了很久之前那个夏天拍的照片。
没有露西的。
多年前,我已经明智地将它们全部扔掉了。
露西和我还有自己的歌曲一凯特,斯蒂文斯和詹姆斯&iddot;泰勒的歌‐‐多愁善感得可以让你听得窒息。
我听那些歌时总是很难受。
至今仍然如此。
从不让它们进入我的ipod。
如果收音机里播放那些歌曲,我会飞快地转换频道。
我翻看着那个夏天拍的一摞照片,大多是我妹妹的。
我翻找着,最后终于找到一张她临死前三天拍的。
照片上有道格&iddot;比林厄姆‐‐她的男朋友。
富家子弟。
当然,征得了母亲的同意。
夏令营是个奇怪的贫富混杂社交地。
在营地里,上层阶级和下层阶级融合得很好,就像你能看到的平坦运动场一样。
这正是经营那块营地的人,也就足露西那个离欢找乐趣的嬉皮士老爸艾拉,想要的效果。
富家女玛戈&iddot;格林挤在他们俩中间。
她总是这样。
她是营地的辣妹,她自己也知道这点。
她金发碧眼,胸部丰满,并随时充分利用这一切。
她总是约会年纪比她大的男人,至少认识吉尔之前是如此。
在她身边那些普通人看来,玛戈的生活就像电视情节剧,我们都是入迷的观众。
现在,我看着照片上的她,想象着她喉咙上的那道口子,把眼睛闭上了。
吉尔&iddot;佩雷斯也在照片上,也是我来找照片的原因。
我调整了一下台灯的角度,凑近些去看。
在楼上时,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是右撇子,但我开玩笑地砸吉尔的胳膊时,用的是左手。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避免碰到那个可怕的伤疤。
尽管伤口已经愈合,但我仍然害怕碰到它,仿佛它可能被撕裂开,重新开始流血一般。
因此,我总是用左手砸他的右臂。
我眯起眼睛,把照片拿近一些。
我能看见那道伤疤的下部正从丁恤下探出头来。
屋子开始旋转起来。
佩雷斯太太说她儿子的伤疤在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