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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庸,呼吸间便深陷其中,眼角有泪痕出现,眼泪似已控制不住。
傻小子易信拿着手中仅剩下一小节屁股的烤鸽子,忽然就呆住了,也沉浸在琴音中。
……
“我想到了师傅。”
周伯庸的声音有些低沉,
“……”
叶青双手已离开古琴,并未说话。
“弹得真好听,不过还是烤鸽子好吃。”
易信从发呆中转醒,嘀咕一句又开始吃烤鸽子,很快就将剩下的全都吃没了。
情感是负累,叶青已是不堪重负,他不愿意再进入无关人的情感中,所以,对周伯庸的出神,他并不理会,听了易信的话,便看向了易信,随口一问,“你是谁?”
易信修为很低,显然不是道场弟子,但能随意出入神罗山,身份肯定不一般。
“场座是我爹!”
易信忽然很自豪的模样,昂首在胸口拍打了一下,“我爹说我是世上最容易让人相信的人,所以我叫易信。”
场座,道场之主,名场座,易信口中的场座,自然是神罗道场之主。
叶青听到这个回答,微微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易信是周伯庸的后代,没想到是场座的儿子。
而且,这场座给儿子起名倒是有趣,不过倒也贴切,傻小子自然容易让人相信。
“易信,不能叫爹,要叫父亲。”
这时,从沉浸中转醒过来的周伯庸,开口纠正易信。
爹是乡野俗人对父亲的称呼,易信的父亲是场座,自然不能用这种称呼,传出去让人笑话,正常该称父亲。
“哦。”
易信傻傻的点点头,也不知道记住没。
“小友,先行告辞,不多打扰了。”
这时周伯庸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慢走!
~”
叶青见此也站了起来,客气道。
“易信,我们该走了。”
周伯庸对叶青点点头后对易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