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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田静静的老公在,我真是自作多情了,活该!
不过,他终于回归了雄性,恢复了血性!
我应该为田静静感到高兴,死亦足矣!
我已经站在地狱之门了,只等当头一棒,然后我就倒向地狱。
然而,匪夷所思的是,木棒竟然打偏了,从我头顶飞过。
我定睛一看,呵呵,打我的人,居然是田静静,难怪那么没有水准。
我朝她喊:“静静,是我,我是豆腐!”
但不喊则矣,一报上姓名,田静静更狠了。
“打的就是你,臭豆腐!”
田静静双手握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棒,骂骂咧咧:“死豆腐,臭豆腐!
我以为你早就横尸街头了呢,怎么还懂得回来?!”
。
“嘭——!”
木棒打在我脚趾边,只差一两个厘米就敲着我的脚趾头了。
她是不是疯了?!
事不过三,若第三棒真得打在我身上,岂不是糟糕?我冲上前,抢夺她的木棒。
我想,她已经杀红眼了,一定和我拼命。
谁知,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势地趴在我肩膀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瞄了一眼门外,阴森森的,万一真有歹徒趁虚而入,我俩肯定完蛋。
我慢慢地往后退,反着双手把大门关上。
我本想推开她,但见她哭泣,想想太残忍,于是心软了。
她的泪水淋湿了我的肩膀,从肩膀一直流到我的胸口。
这时,一个男人,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他的肩膀上,是田静静娇羞的脸庞;他的虎背熊腰上,是田静静的纤纤玉手;他的衬衣上。
是田静静香香的味道。
他的脸上,是猥琐的笑。
他就是那个窝囊废,田静静的老公。
呕——!
我心口非常地难受,想吐!
眼泪都快出来了。
“豆腐,怎么了?”
静静抬起泪眼,关切地问道。
“走吧!”
我剥开她缠在我腰间的双手,轻而坚决地推开了她。
“哎呀,不好,豆腐,你的鼻子出血了!
快,上楼去!”
田静静惊恐地喊着,拉着我的手往楼上跑。
到了七楼,她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冲进洗澡间,端出了一盆凉水。
她拿着毛巾,轻轻地抹去我脸上的血迹,关切地问:“疼吗?”
鼻子都出血了,哪有不痛之理?这个伤口,大概是掉落大坑时造成的,我一直没有发觉。
“没什么,一点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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