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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有时候，昨天的事恍若去年的，而去年的事恍若昨天的。

严重的时候，居然觉得明年的事仿佛昨天的。

在翻译1971年9月号《埃斯加亚》刊载的肯涅斯&iddot;泰纳写的《波兰斯基论》的时间里，脑袋一直在琢磨滚珠轴承。

好几个月好几年，我一个人持续坐在深水游泳他的底部。

温暖的水，柔和的水，以及沉默、沉默&iddot;…&rdo;

识别双胞胎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看她们身上的运动衫。

完全褪色的海军蓝运动衫上，胸口印有白色数字。

一件印&ldo;208&rdo;，一件印&ldo;209&rdo;。

&ldo;2&rdo;在右例辱16之上，&ldo;8&rdo;或&ldo;9&rdo;位于左侧辱蜂的上端。

&ldo;0&rdo;被孤单单夹在二者之间。

头一天我就问这号码意味什么。

什么也不意味，她们说。

&ldo;像是机器的出厂编号。

&rdo;

&ldo;具体说来？&rdo;一个问。

&ldo;就是说，和你们同样的人有好几对，就用no208和no209区分开来。

&rdo;

&ldo;不至于吧。

&rdo;209说。

&ldo;生来就一对。

&rdo;208道；&ldo;再说这衫是领来的。

&rdo;

&ldo;在哪儿？&rdo;我问。

&ldo;超级市场的开业庆典上，白送给先到的人的。

&rdo;

&ldo;我是第209个顾客。

&rdo;209说。

&ldo;我是第208个顾客。

&rdo;208说。

&ldo;两人买了三包纸巾。

&rdo;

&ldo;ok，这样好了，&rdo;我说，&ldo;你叫208，你是209。

这就区别开了。

&rdo;我依序指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