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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下脸来,说只要打胎,我会补偿你。
她说那好吧,我要十万。
我强忍着没有发作,过去的相好,瞬间变为敌人。
是打进你内部的敌人。”
“我忍住,就说你做完后我就给你。
她一听说要先付款后去做。”
“你说此时此刻,我一个男人能有什么法子?我没有办法,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她向我保证,只要钱一到她手里,她就会到医院打胎。
我就及时地给她账上存入十万元,这是我的奖金和分红,交给老婆后自己留下的。”
“我在等她的消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了她的踪迹。
她辞职了,没有理由。”
“我后悔自己所为,就像是犯下一桩罪恶。
焦急不安中,我喝酒唱歌麻醉自己。
她再也没有信息,可这就如埋在地下的定时炸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到我自己。”
“时间在推移,我尽量排斥这段往事,也慢慢地淡忘了。
可就在前些日子,我收到一封信,这封信提醒我说,我的一个过去的女员工,目前在妇幼儿童医院生了个小孩。
还告诉我具体的产房号,邀我去看望。
落款是:局外人。”
“你说岂不奇怪?我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会是谁呢?莫不是她?要是她的话,也不用这样邀请啊?完全可以发个信息给我,她是有我的电话号码的。
我想,她真的没有按照我们的协定去做,其实这个协定也是荒诞的。
我不想要结果,可结果不在你的控制下。”
“如果真的是她,在怀孕和生下孩子这断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呢?关键是这封信,如果不是她写的,那会是谁呢?要是她写的还好,要是别人写的,那就麻烦大了。
她老公写信的可能性很大,我过去见过她的笔迹,这封信的笔迹不是她的。
她也不至于找个密友,给我这种惊喜和恐惧啊。”
“这几天,我坐卧不安,心神恍惚。
这个事情,除了你,我没有可以倾诉的人。”
任总说完,停下话题,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文文。
文文还沉浸在任总的故事和话语里,当任总停止说话,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