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莫利先生把小桌移近,拿起小镜子,手里还抓着一件器械,准备开始治疗了。
赫克尔?波洛猛地抓住椅臂,死死闭上双眼,张开了嘴。
&ldo;没有什么特别的病情吧?&rdo;莫利先生问。
虽然张着嘴发辅音有些模糊不清,对方还是听懂了波洛没有特别病情的答复。
出于有条理、爱整洁的习惯,这实际上是波洛每年两次的例行检查。
当然,很可能什么都不需要做----也许,说不定莫利先生会漏掉后面那颗发出剧痛的成人齿----也许他会,但看来他似乎不会----因为莫利先生的医术是很精的。
莫利先生慢慢地逐颗检查着牙齿,又叩又探,还不时嘟哝着加以评判。
&ldo;填充物掉了一点----不过问题不大。
牙龈很好,真让人高兴&rdo;。
在一个可疑点停留片刻,扭转着探了一下----没事儿,接着来,刚才是误警。
他开始检查下排牙了,一颗、两颗----怎么不接着检查第三颗?不,赫克尔?波洛稀里糊涂地想到了一句俗语,猎狗已经发现了兔子!
&ldo;这儿有点小问题。
一点儿都不觉得疼吗?嗯,我可是没想到&rdo;。
探针更深地探进去。
最后莫利先生收回探针,总算满意了。
&ldo;问题不大。
只要做两处填补---再给上臼齿的磨损来点处理。
我想今天上午就能做完。
&rdo;
他按下开关,传来一阵嗡嗡的响声。
莫利先生以可爱的细致作风拧开钻孔,安上钻头。
&ldo;受不了就告诉我&rdo;。
简单的一句,说完就开始了可怕的工作。
其实波洛根本无须这种特许相助,他不必抬手、缩体来示意,更别说呻吟叫喊了。
莫利先生掌握得恰到好处,每次都在适当的时候停下钻来,简短地吩咐一声&ldo;漱漱口&rdo;。
稍稍修整一下,或者另外换个钻头,然后再继续。
真正折磨人的其实并不是疼痛,而是对牙钻的恐惧。
后来,莫利先生开始准备填料,于是谈话又重新开始了。
&ldo;今天上午我得自己来干这活儿&rdo;,他结实道,&ldo;内维尔小姐给叫走了。
您还记得内维尔小姐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