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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接着,我一泻千里。
那显然意味着什么。
正因为意味什么,记忆才远远超过现实而栩栩如生留在我脑海里。
可是我还不能理解其含义。
我在这记忆永远周而复始的再现中静静闭起眼睛,唱叹一声。
9月初,站前那家洗衣店打来电话,说送洗的衣服已经可以了,叫我去取。
&ldo;送洗的衣服?&rdo;我问,&ldo;没送洗什么衣服呀……&rdo;
&ldo;可这里有的嘛,请来一趟。
费交过了,取就行了。
是冈田先生吧?&rdo;
是的,我说,电话号码也确是我家的。
我半信半疑去了洗衣店。
店主人依旧一边用大型收录机播放轻音乐一边熨烫衬衫。
站前洗衣店这小小世界全然没有变化。
这里没有流行,没有变迁,没有前卫,没有后卫,没有进步,没有倒退,没有赞美,没有辱骂,没有增加,没有销敛。
此时放唱的是巴特&iddot;巴卡拉克。
曲名是《通往圣约瑟的路》。
进得店,洗衣店主人手拿熨斗不无困惑地盯视一会我的脸。
我不明白他何以对敝人面孔如此目不转睛。
随即意识到是那块病的缘故。
也难怪,见过之人的脸上忽然生出病来,任凭谁都要吃惊。
&ldo;出了点事故。
&rdo;我解释道。
&ldo;够你受的。
&rdo;店主说,声音真像充满同情。
他看一会手里熨斗,这才轻轻放在熨斗架上,仿佛在怀疑是自己熨斗的责任。
&ldo;能好,那个?&rdo;
&ldo;难说啊/
接下去店主把包在塑料袋里的久美字衬衫和裙子递给我。
是我送给加纳克里他的衣服。
我问是不是一个短发女孩放下的,这么短的头发‐‐我把两个手指离开3厘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