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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德的力气稍微小了一些,她眯着眼睛打量薄子夏,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反正肯定不会是好事。
薄子夏深吸了一口气,刻意忽视背后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思考着脱逃的对策。
风灯现在并没有在合德的手中,而是放在地上,离薄子夏不过两步的距离。
只要合德没有风灯,单打独斗的话,薄子夏还是有自信的。
她装出害怕的样子,慢慢矮下身,忽然伸脚一踢,将风灯踢了出去。
那个看似用铜和琉璃制成的东西骨碌碌滚到了走廊另一端去,然而火光却还没有灭。
趁着合德扭头去看风灯时,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变掌为拳,击向合德太阳穴。
薄子夏心里唯有一个念头,从这里逃出去,不管能不能逃得出去,也不能死在合德手里。
她出手不再有所保留,只求一击得手。
袖风扬起时,合德的头发被吹了起来,然而她却没有闪躲,也不曾挣扎。
薄子夏似乎从合德的眼里看到一丝慌乱。
薄子夏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天夜晚,厉鬼道道主领着合德敲开她在城中住处的房门,当时怯怯地跟在道主身后,合德手中提着一个破了的灯笼,满脸无措。
也就是在那时候,薄子夏下定决心,要好好待这个女孩。
这一拳还没有落到合德的身上,被扔到一旁风灯灯光转成了幽绿色。
面前的合德竟然消失了,薄子夏来不及收招,惯性使得她向前趔趄了一步,险些摔倒。
风灯忽然灭了,四周又是无垠的黑暗。
薄子夏在黑暗中茫然四顾,屏住呼吸,仔细扑捉着每一点动静。
合德不知道在哪里,但是一定在黑暗中埋伏着,伺机而动。
薄子夏的武功虽然比合德高,但无奈天时地利人和,她一样都占不到。
几乎毫无预兆地,薄子夏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一惊之下,双肘用尽全力向身后捣去。
身后的人松开手,却一侧身用力按住了她肩膀上的伤口。
薄子夏疼得腿一软,险些跪坐到地上。
她发现合德似乎总能在黑暗准确无误地找她,而她却什么都看不到。
“你逃不出去的。”
合德在薄子夏的耳畔轻声说,呼出来的气息让薄子夏忍不住转开了头,随后薄子夏觉得脖颈上挨了一下,失去了知觉。
冷森森的雾从脚下涌上去,薄子夏感觉自己行走在一条黑色的河流中。
她转头四处张望,见有一条小船在大雾中由远及近驶过来,她走过去看,见站在船头撑船的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正是阑珊。
“护法!”
她叫道,“载我过河吧!”
阑珊不理她,依旧一下接一下地撑着黑色的船蒿。
小船经过薄子夏面前的时候,薄子夏看到斗笠下是一张腐烂的脸。
舟上密密麻麻坐了很多人,都不似活人的模样。
袖姑娘坐在舟尾,长袖依然雪白,然而她的脸却成了骷髅。
惊吓之下,薄子夏猛地醒了过来。
她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脑袋似乎有千斤重,脸颊也火辣辣肿疼着,估计倒下的时候砸到了脸。
她想伸手摸摸自己有没有破相,才发觉双手被吊高在身后石壁上,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
薄子夏彻底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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