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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依旧紧绷的人,靳苂抽出谏箾握住的手,翻转掌心,与之十指相扣。
“夫君……枕边的白丝帕……”
谏箾双腮染了红晕,眸目之中坚毅冷傲的冰霜似乎融在了靳苂熨贴的手掌之中,化作柔情。
“手帕?你要擦汗?”
靳苂一手抄过,举在谏箾面前,困惑不解地问道。
“不……是……”
谏箾红着脸应道。
随即身手去夺跟前的帕子,攥紧拳固在手里。
纵使平日再如何冷傲无情,心带着铜墙铁壁做人,在此时,谏箾也不过是双十出头的一名普通女子罢了,她也会笑,她也会脸红,也亦会羞涩。
只是这些,全全然然的只为一人而表露,只为一人而绽放。
“啊!
这……这……难道是……难道是……”
靳苂像想起什么,一把夺过已落入谏箾手中的帕子,双手顺着谏箾的下腋穿过,四指捏着帕子两头,手随即轻轻一抖把帕子展开。
纵横交错,白璧无瑕。
靳苂翻转两面,口中还不忘自言自语说道:“这难道就是秦楚说的那首情诗?”
“情诗……”
谏箾闻言一阵微愣,脸上突然落下一个吻来适才拉回她的心神,侧过脸便见靳苂大大的笑脸。
转眼便见靳苂把帕子叠得整整齐齐重新收入枕底。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谢谢。”
谏箾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被靳苂从后颈越过,直接堵了唇。
口嘴半张,空亏的口腔,轻巧地便被突袭的舌将军占据了领地,舌将军长驱直入,撩拨着营主人坐以待毙的呆木先锋。
城门失守,先锋阵亡,主帅未出便已被人夺去了几近过半领地。
刚欲奋起反击,不想敌方不过是以舌将军为饵,以便五指主力大军借机占据沙丘,施以‘声东击西’之术。
沙丘被人掌控,领地的主人此时便是案上鱼肉失去了主导的能力,□被两指轻捻受到刺激的平滑肌骤然收缩硬挺,拢成一粒引人垂涎的软糖。
低喃破碎的声音从谏箾口中泄出。
牙齿要肩与颈之间来回允咬,迫使着谏箾侧仰起头,配合着靳苂落下的致密的吻。
转过把怀里的人身子,顺势将她压向被褥,曲跪的腿得以舒展,四足因之交叠,靳苂曲膝而上,以足膝将军在秘林徘徊往复截断沙丘主人后路。
沙丘主人遭此一击,眉宇成川,慌乱无措地紧捉被单。
靳苂俯身逼近,两人的身子贴在一处,交缠交杂着两人的气息与温度。
咫尺间,望向那棕黑色的眼眸,瞳孔骤然的阔张,给了靳苂肯定的鼓舞。
嘴角不自禁地拉出上扬的弧度,随即急切的吻又向谏箾被蹂躏得发红的唇袭去。
舌将军此刻遇到了对手,城门之内哪里还有你来我往的进攻防守,风花雪月柔情蜜意的抵死缠绵倒是绵绵不绝。
缠绕允吻,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乎都想把对方揉进自己怀里从此永不分离一般。
吻!
是点火的热,吻!
是化冰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