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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我‐‐我很抱歉，&rdo;布朗用喘不过气来的声音说，&ldo;我感到很不舒服，坦尼森夫人，那经过使我难受。

&rdo;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从她身边挤了过去。

她听到他上楼走进他房间，而且上到半楼后他几乎是跑步前进的。

他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楼上布朗先生的前室俯瞰巴特西电站的一群建筑物，他这时正站在窗口。

他的眼睛发直，视而不见地凝视前方。

他的脸变了样，他的双手紧握，老是喃喃不休地对自己说：&ldo;我以为是空房，我以为是空房，我以为是空房，我以为其他房间的人有足够时间离开，我以为……&rdo;

在他心底深处他知道他走错了楼层，上面一层住房才一直是空着的。

但他不承认这错误，他不承认自他妻子儿女夭折后他一直不能清醒地思考。

不久他有了个奇怪的发现，痛苦并不那样巨大。

好象密勒一家的死使这痛苦减轻了。

四　镇静的告警者

吉迪恩又到了卡迈克尔的俱乐部。

卡迈克尔是个对吃很讲究的人，而吉迪恩则是个饕餐。

这里的牛排布丁味浓开胃，在一般餐馆已吃不到了。

卡迈克尔叉起一块烤鲑鱼，过分讲究地撕去鱼皮。

他们是走来的，边走边谈了些兰贝思大火的事。

但没等吉迪恩吃完，卡迈克尔就说：

&ldo;吉迪恩，我要见你是因为我和我的几位高级官员认为兰贝思大火至少有几个特征是很奇怪的。

至今所了解的案子情况中，是否有什么情况对你也有这种启示?&rdo;

&ldo;首先最明显的一点是没有任何诈取保险费的劝机，因此可能的动机是谋杀，&rdo;吉迪恩说，卡迈克尔点点头。

他浅色的眼中有一丝闪光说明他暗中掌握些东西要在适当时候说出来。

吉迪恩在想到底是让他取得些小胜利好呢?还是把自己心中的见解和盘托出。

他决定让卡迈克尔有个机会。

&ldo;第二点是纵火犯并不是住在经济公寓中的什么人‐‐根据分局报告，每个人都考虑过了。

&rdo;

&ldo;这我不知道，&rdo;卡迈克尔说，眼中那一丝闪光更明亮了。

&ldo;吉迪恩，你也许会认为我是小题大做，但我的高级官员中有些人和我被过去5个月内所发生的三起也可能是四起这样相同的大火搞得迷惑不解。

&rdo;

&ldo;啊，另外几次大火，&rdo;吉迪思叫道。

&ldo;是的，其中只有一次有重大的纵人嫌疑，&rdo;卡迈克尔说。

&ldo;那个月在贝思纳尔草坪爆发的那场火烧掉了7幢计划拆毁但仍住着人的房子，有两人遇难‐‐一个妇女和她的女儿。

&rdo;

&ldo;我记得那火，&rdo;吉迪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