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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ldo;我们应该再问问那个把花花公子们放进放出的好老头。

&rdo;

&ldo;您好像对飞行员有成见，麦克波逊，是这么回事吗？&rdo;

&ldo;是的。

但是别说这个了。

&rdo;

守门人对这么晚有人拜访感到吃惊。

看上去这两位先生个像急着要进城去，于是他又放下了横木。

&ldo;晚上好，先生。

&rdo;麦克波进友好地拍了拍老头儿的肩膀，然后出示了警察证，在门卫房前的板凳上坐下。

&ldo;我们是刑事警察。

&rdo;

&ldo;我马上就想到了、你们跟那些人不一样。

&rdo;老头儿说着用头朝办公楼那儿点了点，&ldo;他们老是匆匆忙忙的。

好像有本事追过死亡长生不老似的。

……什么事？&rdo;

&ldo;您8月17日值班吗？&rdo;

&ldo;我每天值班。

&rdo;

&ldo;您是不是还记得当时进进出出的人？&rdo;

&ldo;老天爷，&rdo;老头儿咳了几声，&ldo;您都想不出这几天都来了些什么人。

全世界游手好闲的人、狂妄自大的纨绔子弟，还有守财奴们都来了。

看着就来气。

我感兴趣的只是证件，只要看到证件，我就升起横木，别的我什么都不管。

&rdo;

他摇了摇头。

&ldo;那些家伙一辈子就没干过活，靠高尔夫球捞取上百万的外快。

您说说看，这也算一种工作，这高尔夫球？您瞧是不是？您不吭声，我可猜得出您在想什么。

不过您是公职人员，公职人员就得少说话，一个劲地服从命令，就像在军队里那样。

我也在军队里干过，不错，不错……那日子过去了，谢天谢地……8月17日怎么了？&rdo;

&ldo;8月17日下午有三架飞机起飞。

好像在16时和17时30分之间。

我想知道的是，您是不是记得这时候开车进入飞机场的是些什么人？&ldo;麦克波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