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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间,绿一直没有尝到有娘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现在她知道了,应该就是这样,有这么一个人,无论你如何,你在哪里,她都希望你好,为你祝福。
躺在床上的钱父闻声坐起,喊着,&ldo;婆子,你说谁回来了?是囡囡吗?&rdo;说完之后,响起的是咳嗽声。
钱父操劳太多,到了冬天身子就变虚,总是乏力疲劳,关节肿胀。
钱母哭着,哪有精神分给他。
钱北在床上躺着焦急,王斧走了进来,喊了一句,&ldo;丈人。
&rdo;
屋子透光性不是很好,男人走进来堵在门口,屋子更加暗了。
王斧也意识到这一点,不过还是交待清楚,&ldo;我和钱绿带孩子回来看你了。
&rdo;
态度良好,像是平常回来探亲的女婿。
&ldo;好,好。
&rdo;钱父的眼里也闪出泪光。
安安看着第一次见面的外婆一直哭,也想哭。
外婆的哭声把他弄得也想哭。
抓住平平的衣袖子,哭唧唧起来。
而屋外不远,是抛下饭碗赶过来的村长,和四人之前相遇的钱富。
☆、平平之事
屋门是虚掩的,村长稍稍用力就推开了,他的唇边、胡子上还挂着菜汁。
&ldo;钱北家的,你女儿带孩子回来了呀‐‐&rdo;老村长一边说,一边揩去胡子上的菜汁。
两眼四下看,当发现小孩时便紧盯两个小孩,不顾母女相聚的煽情场面。
&ldo;小朋友,你几岁呀?&rdo;相比安安,平平更显天人之姿,老村长弯腰询问。
正在哭的钱母面上掠过一抹惶恐的神色,哭声转化为抽泣声。
钱富站在门口,手上的捕兽夹已经不见了,不知遗忘在何处。
村长已经老了,但是他的眼睛里充满着热切和希望,因为年迈,所以躬下的身子微微颤抖,没法坚持太久。
平平抬起眼皮看着这个老男人,正要回答,身子突然腾空,让她不得以抓住什么东西保持平衡。
是王斧。
&ldo;孩子快四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