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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回前面去住了么?”
林喻给玉蓝鸢盖好被子,问道。
“前面吵杂,不想住了。
要不是这里没收拾好,我早搬进来了。
反正前面生意有许妈妈照顾着,我也放心。”
“也好。”
“行了,你们在这里收拾吧,我去安排晚上的酒席。”
林青婉说完,便迈着步子出去了。
“别收拾了,你也上来休息休息吧,听玲儿说,你几日没休息好了。”
玉蓝鸢坐在床上看着忙着收拾的林喻道。
“我不累,倒是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
林喻回头对玉蓝鸢一笑,又埋头继续收拾起来。
“睡了几天了,哪里还睡得着。”
玉蓝鸢摇摇头,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
林喻听得背影一僵,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床边挨着玉蓝鸢坐下,握着她的手。
“你会没事的,蓝鸢,我保证。”
“傻瓜说什么呢,我只是普通的风寒而已,怎么会有事呢。”
玉蓝鸢醒来问玲儿自己为何昏迷了几日,玲儿也是不知,只说请大夫来看也只说是风寒,其他的什么也没说,玉蓝鸢也便信以为真了。
“总之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林喻低着头望着自己和玉蓝鸢交握在一起的手轻声而坚定说道。
“司徒,你在这儿看什么呢?”
燕落晓路过司徒敬府上的花园见司徒敬站在那里望着一颗树一动不动,不禁好奇的走到司徒敬身边想知道她在看什么。
“花开花落花有期,缘起缘灭缘有时。”
司徒敬望着面前凋零的树微微一叹。
“花谢了易可再开,缘灭了易可再起。
司徒你又何必为了这些变数而烦恼。”
燕落晓背着手站在司徒敬旁边,“我知你心里苦,但是缘之一字,又怎么说得清楚呢?看着是山重水复疑无路,但是说不定其实反倒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会那些酸儒的调子了。”
司徒敬伸手接住一片缓缓落下来的树叶,说道。
“你要搬到林青婉那里去了?”
“恩,青婉在‘新月楼’收拾了一处别院我搬过去也好互相照应。”
燕落晓脸上一红,说道,“今晚便在那里摆了酒席也好热闹热闹。”
“哎。”
见司徒敬叹气,燕落晓便知她又想到了延平公主,便开口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司徒别想太多。”
“我只是在想这些什么时候结束,我好去载酒江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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