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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显然不是对青衫青年说的。
两名锦衣卫得令,熟练地敲晕了三个人,当即就拖走。
锦衣卫办事,周围没有人敢阻拦,只敢等三宝走后,才纷纷议论刚才上楼去的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头,居然能让东厂锦衣卫保护。
顺着楼梯拾阶而上,李辰没走几步,就听见了楼上传来谈笑声。
紧接着,便是一阵悦耳琴声传来。
李辰对乐理不太懂,但却也听得出来这琴声美妙,比宫廷中那些所谓乐师要好出太多了。
顺着琴声来到阁楼顶层,此滕王阁建造六层,最高处离地足有接近六十米高,阁楼内雕龙画栋,一切装饰摆件都是讲究用心所布置,也难怪花费了几十万两雪花银。
到了顶层,眺望大江,江风习习,另一侧是山峦叠嶂,再转一面,又可以眺望京城盛世美景,此处地理位置,的确绝佳。
阁楼中,诗会正在举办,最上首,一名女子坐在纱帘之后正低头侧耳抚琴,悦耳琴声便是自她青葱一般的手指之间流淌而出。
其他还有二三十年轻公子,正依次落座在中间,每个人身前的茶几上都摆放着几叠点心和水果,还有一壶上好的茶。
若是单单只看这一幕,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现在是一个兴盛强世,而非灾情连年,百姓民不聊生的乱世。
李辰这张陌生面孔的带来,立刻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你是谁?怎么混进来的?”
有一名坐在门口处的青年开口质问道。
随着这名青年的质问,诗会和琴声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李辰。
坐在最上首,如同众星拱月一样被包围着的赵泰来抬起头来看着李辰,淡淡道:“这位朋友面生的很,不知道是朝中哪一位大臣的家眷?所来,又为何事?”
“我在朝中并无家眷当官。”
李辰的目光看向纱帘后,那仅仅一个侧影就显得无比宁静致远的淡雅身影,问道:“纱帘后的,可是苏锦帕小姐?”
最开始问话的青年闻言大怒,一拍桌子道:“大胆,苏小姐芳名,也是你这等来历不明的小人可以提及的?”
李辰瞥了他一眼,淡漠道:“主子都还没开口,要你这疯狗乱吠什么?”
此话一出,那青年面色顿时涨红,恼羞成怒地起身道:“你竟敢辱骂于我?”
“没有。”
李辰摇摇头,正色道:“把你比做是疯狗,本公子觉得这是侮辱疯狗。”
吭哧……
好几个人实在没憋住,发出了闷笑声。
青年面色血红,他气到浑身颤抖,面目狰狞地吼道:“斯文败类!
你这个斯文败类!
你如此辱骂我,我势必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尽管他恼羞成怒到了极点,可这话跟李辰的两句话对比起来,显得实在太低级,隔靴搔痒完全没有半点杀伤力。
此刻,赵泰来沉不住气道:“你到底是谁,所来为何,要是不说的话,我只好将你驱逐出去了。”
李辰看向那纱帘后头曼妙无比的身姿,淡淡道:“应苏将军之邀,让我来与锦帕小姐见一见,若是合适,便择期定亲。”
“所以……我是来找媳妇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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