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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幅过分简单的小画的框子感到奇怪,于是取下来,发现那个框子的底儿曾经被人撬开过,然后又被小心地粘合起来。
他迅速扯下底,从中抽出一张木彩画的草图,石凳前的垂柳脚下清晰地画着一个小&ldo;十&rdo;字,在附近的巴克斯特立刻借来了铲子和铁锹。
终于在四十多厘米的地下挖出了一个小盒,里面装有珠宝和几块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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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停下来。
我好像感到他的叙述并未结束。
我没有错,他用更加缓慢的声音继续说:&ldo;一个警察认为,第一份财宝底下无论如何挖不出第二份财宝来。
大家都看到了,他一直在那个地方继续向深挖。
但没发现另一份财宝,而是一具尸体……就是说……总之是人的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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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干了酒杯。
&ldo;是巴克斯特来告诉我的,&rdo;上校继续说,&ldo;他很慌乱。
我来到现场时,格里芬大夫已经到了那里。
在等待法医的同时,人们把他叫来,为的是听听他的意见。
他说很可能是一个中年妇女,死亡已有十年左右。
当然,这一估计很粗略。
&rdo;他失望地摇了摇头,&ldo;什么都不了解……这尸体是谁?谁埋在这儿的?按我的记忆,这个时期没听说有女人在布莱克菲尔德失踪。
今人不安的巧合:不知名女人的死在时间上正好与我兄弟的死相吻合。
说点儿什么,迈尔斯,别瞪着眼睛,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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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请允许我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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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还年轻,我的朋友,&rdo;他边为我倒酒边说,&ldo;显然,你不可能有我这样的经历。
来,喝!
现在,说说你的伊斯特本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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