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直起身,掏出一只雪茄,慢慢点上。
&ldo;那是一段往事,一个很久以前的可怕往事。
从头讲吧。
我不大记得我的母亲……她离开我和父亲时,我只有四五岁。
&rdo;
&ldo;是的,我知道,爸爸对我讲过。
&rdo;
&ldo;据说,我母亲很美。
她太美了,轻浮放荡,不是一个忠贞的妻子。
丈夫为能让她快乐而竭尽全力,然而在他身边的那种平淡生活让她感到太狭窄,令她厌倦。
一天,她同我们的书籍装帧艺术店的一个富有顾客的侄子跑了‐‐这是个财产继承人。
我父亲开始讨厌起他那可爱的商店和已有了基础的加工车间。
他离开伦敦,回到布莱克菲尔德,呆在日渐衰老的祖父身边。
&rdo;
&ldo;一个五岁的孩子一定受不了这个。
&rdo;
&ldo;其实不然。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从没有表现得很悲伤。
至于我,更是无所谓。
我母亲关心的只是她自己,无暇顾及这个对她一往情深的老好人,因为他奔放的感情会弄乱她的连衣裙和发式。
……是爸爸一直在照顾我、安慰我,给我讲故事。
毋亲的出走让父亲对我更加关怀了。
我在村里过得非常幸福,比在伦敦时有更多的自由,爷爷给我讲了许多城里的小孩子不知道的稀奇事。
&rdo;
&ldo;告诉我,约翰,这些都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吗?&rdo;
&ldo;不,爸爸从没有提到过。
但是,有一天他在伦敦,命运让我偶然听到祖父和格里芬大夫之间的有关此事的对话,
&ldo;我惊呆了。
那时我十二岁。
祖父看到我的表情,立即认识到我已经听懂他们之间不该让我听到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