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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于是，我有了一线希望：凶手也许不是科拉，而是那两个军人中的一个。

我带着沃尔特去向珀莉&iddot;波尔了解情况，看得出，她很愿意帮助我们，死者叫马莎&iddot;特蕾巴，在怀特查普尔大街，两个士兵上来同她攀谈，其中一个是下士。

他们四个是最后离开&ldo;蓝锚&rdo;的顾客。

之后，珀莉&iddot;波尔带着下士去了天使胡同，马莎在她的大兵的陪同下朝乔治&iddot;亚德住宅走去。

当时是差一刻两点，此后再没有人看到过活着的马莎&iddot;特蕾巴。

我问她是否还能认出陪同不幸的马莎的那个士兵，她肯定地回答了我们，但又骂我们这些警察无能，因为毕竟我们也看到过他。

珀莉&iddot;波尔的证词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陪伴马莎&iddot;特蕾巴的那个士兵就是凶手。

但是，我不会放弃这条线索，因为它可以证明宝贵的一点：科拉是无辜的。

我利用各种手段，在得到了军方的允许之后，同我这个不可多得的目击者一起来到了伦敦塔。

在那里聚集了所有在八月六日到七日的晚上获准外出的士官和士兵。

珀莉&iddot;波尔戴着奇特的羽毛帽、身穿珍珠扣连衣裙走进了院子。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件，一个怀特查普尔的妓女宛如一个将军，在检阅了英国女王陛下的的士兵后，最后宣布：&ldo;没有！

&rdo;这种在军史上史无前例的检阅在惠灵顿的兵营里重演了，她在那里毫不犹豫地挑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下士。

唉！

让我感到绝望的是，这两人都有无可争辩的不在现场的证明。

我的线索断了，看来凶手是非科拉莫属了。

一个能够隐形的科拉，一个正沿着这条&ldo;光明大道&rdo;走下去的科拉‐‐我有这种可怕的预感。

血腥的连续谋杀不会中止。

伦敦沉入了一片恐怖之中。

第二十一章

梅尔文警长递给我一根雪茄，然后自己又细心地拿出一根，不紧不慢地点上。

&ldo;假如那个士兵自己不是凶手，那么他的供词就是至关重要的，&rdo;他心不在焉地望着我，又说，&ldo;没有其他线索？&rdo;

我摇摇头。

梅尔文清了清嗓子，列举道：

&ldo;&lso;费伊仙女&rso;，圣诞节的晚上，商业大街附近；埃玛&iddot;史密斯，复活节后的星期一，在奥斯本大街；现在又是马莎&iddot;特蕾巴，在商业大街。

不到八个月，有三个妓女在同一地区被杀……奇怪……&rdo;

他停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盲目达到了何等地步：三个妓女同是在怀特查普尔‐‐斯皮特菲尔兹区城被杀的，这是我从没有去找过科拉的几个地方之一。

那个她曾经跟一个市井无赖生活了整整一年的罪恶之地！

科拉在怀特查普尔，真不可想象，然而……有三个被杀了，三起残酷的凶杀，三个妓女被杀了。

为什么是妓女？很难将三次都归于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