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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决赛激烈的厮杀,滚滚队率先取得了总决赛的名额,另一个名额被叽吧队夺得,他们以三比二的微弱优势打败了云墨他们的羊花队,杀入了总决赛。
这次“熊猫杯”
的黑马,非叽吧队莫属。
安宁抱着球球,头枕在裴修然的大腿上,嘀嘀咕咕地跟他说话:“之前跟羊花队的辣场比赛我都快紧张死了,他们辣边的莫问一直打我,不停地减速封轻功,把我从台子上追到台子下,我一逃走他就把我na回来,简直了。”
“幸好我机智,反向‘蹑云’侧跳上了台子,然后辣个莫问就懵逼了!”
想到当时那个莫问突然失去目标时呆傻的样子,安宁就忍不住想笑,侧过上半身仰望着裴修然,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裴修然被逗乐了,放下手中的手机将安宁搂了过来,对着他的嘴唇轻啄了几下,压着声音低低地笑:“我们家滚滚真厉害,小小的莫问怎么能够杀得了你。”
受到夸奖的安宁心满意足地重新窝倒在裴修然腿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球球丝般光滑的皮毛,目光对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问:“哩觉得叽吧队怎么样,我们和他们谁夺冠的可leng性比较大?”
“不好说,”
裴修然挑眉,“叽……队的实力还是不错的,我看过他们比赛的录播,配合非常默契,虽然是新组的队伍,但里面选手的实力都很不错,配置多样,战术灵活,难得的是他们套路少,让人难以捉摸,是个实力强劲的对手。”
安宁虽然不服,但不得不承认裴修然说的是实话,他也看了叽吧队的比赛录播,每一场都非常精彩,唯一有欠缺的就是经验,但每看一场都会发现他们的进步,可以说,叽吧队是这次比赛里最强大的成长型对手。
现在离五月二号的比赛还有两天,这两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一想到线下赛时会遇到如此捉摸不透的对手,安宁就兴奋紧张地不行,挣扎着要起来上游戏练配置,然而力气不够,被裴修然一把拽了回来,抵着他的额头道:“急什么,这么早他们可能还没起床。”
安宁一看挂钟,现在才早上九点,想想陈乐施的脾性,肯定还窝在床上孵小鸡,但他现在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中,不找点事做完全平静不下来,眼珠转了一圈又开始挣扎着要走:“辣我现在去收拾键盘和鼠标,准备好后带去比赛用。”
线下赛当天主办方会准备电脑、键盘灯配套设施,但因为是统一安排,规格虽高却不一定适合他们用,像安宁他们这种打竞技场的,都会有一套自己熟悉的设备,尤其是键盘,各个技能的键位安排都有自己相应的一套,如果赛场上临时换键盘,会给比赛手感带来十分大的影响,因此每个选手在比赛时都会自备键盘、鼠标,以免现场不适应而影响比赛。
结果他刚走开两步又被裴修然拉了回来,这下安宁怒了,刚想抗议时嘴就被对方封住了。
安宁就像被点了哑穴般瞬间噤声,裴修然的唇舌很热,丝丝入扣地安抚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让他完全招架不住,迷迷糊糊地像飘在云层之中,只想追逐对方给予的快乐。
半天后裴修然才放开他,但双手依旧禁锢着他的腰,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他的脸,四目相对,哑声笑问:“是要我还是要键盘,你选一个?”
安宁:“……”
安宁:“要哩……”
“真乖。”
裴修然失笑,眼角眉梢都带着被取悦后的愉悦,搂住安宁后腰的手逐渐上滑,轻轻捏住他的后脖子揉捏,就跟平时揉球球后颈毛一样。
安宁果然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发出哼唧声,对于熊猫来说,按摩后颈简直是无法拒绝的一件事,实在是太舒服了!
裴修然被他的表情逗乐了,箍着安宁的腰将他又搂紧了几分,目光停在他的锁骨处,沉吟了几秒后说:“我妈之前给我打电话,说想让我明天带你回家见她。”
“!
!
!”
正舒服地迷迷糊糊的安宁立马被惊醒,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圆眼睛看向裴修然,“哩妈妈想见我?不会又想让我们分开吧?”
想到之前在办公室那次不愉快的见面,安宁整张脸都快垮下来了。
裴修然没有直接回答安宁的问题,沉默了片刻后说:“我猜我妈是接受你了,否则她不会让我带你回家,自从我姐和肖春华离婚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很多。”
说到此,裴修然顿了一下,然后低头凝视着安宁,声音放缓,柔声问:“滚滚,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这种弄地像求婚一样的气氛让安宁的心跳骤然加快,脸上火烧火燎地,他克制住激动的心情,瞬间变成熊猫扑进裴修然的怀里,两只前爪怀抱住他的脖子,嘴巴一咧,露出四颗尖尖的小虎牙,目光闪闪:“我愿意跟哩回家,辣楚辞哩愿不愿意带一个国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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