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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分别就是程景明斯文许多,其他人更胆大放纵,春和余光扫过去的时候,还能看见骑在男生身上的姐儿们,只靠着一件围在腰间的衣服遮挡着两人的结合,粗重的喘息和偶尔发出的嘤咛,都不带遮挡的。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这些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似的。
他们大声讨论着性和女人,公然放黄色录像,边看边气喘吁吁,性子急的人直接搂着女人去了边上并不十分隔音的休息室,女人的喘息混着重金属乐的声响,营造出一种低俗的欢乐氛围。
春和直泛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那些被年纪不算大的男生们搂着去休息室的女人中,是不是曾经也有知夏一个,又或者那些搂着女人去休息室的男人中,是不是也有程景明一个?
前者如果是真的,她可能会疯,而如果后者是真的……不,直觉告诉她,程景明不是这种人。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信念,就是觉得他不是那种把放纵当潇洒的幼稚的男生们。
“是他们欺负知夏吗?”
春和低声问。
“算不上欺负,源头还得从陆知夏的养父说起。
他那段时间欠了债,放贷的人扬言要剁了他一根手指头,他连利息总共要还十万,他们家的情况你也应该了解,怎么可能还得起,知夏的养母跟他闹了很久,最后恶向胆边生,把知夏算计进来抵债了。”
“算计?怎么算的?”
在看不见的地方,春和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快要把骨头捏碎了。
“一个小姑娘,还能怎么算计?”
程景明的声音有些沉,压在春和心头,更是重若千钧。
“还有没有公道了?”
春和几乎要喊出来。
程景明将春和推倒在沙发上,倾身过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上,做出一副风流样子,挡住了她一脸快要爆发的怒意。
他说,“公道自然是有的,但有时也可能会迟到。”
他拿手去摸她的脸,“先别急,听我说完。”
春和胸口起伏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但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你接着说。”
“玩弄知夏的有很多个,我一会儿一一指给你看,你若是有本事,就把警察的目光引到他们身上去,若是没本事,那就当知夏的死是一种解脱——有时活着也未必比死了更高贵。”
他目光锁在她身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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