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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4页）

她一进门看见我，就吓得往出跑。

黄主人在她背后喊：&ot;它受过训练，不会咬人的，你进来吧！

&ot;那姑娘这才哆哆嗦嗦地进来了。

她坐在炕沿上，看着那两个背囊，看着看着就哭了。

黄主人说她：&ot;你哭什么，我这又不是去送死！

&ot;可她还是哭。

黄主人大概讨厌哭声，他皱着眉说：&ot;你来这里就是为着哭的话，你就走吧！

&ot;他这一说，她就打个寒战，不哭了。

她让黄主人进了丛林注意不要让蛇咬了，不要让熊给舔了，晚上睡觉时别忘了在帐篷外点一堆火，以防备狼的袭击。

黄主人则对她说，我走了之后你要守规矩，不许和别的男人往来。

要是我活着回来，咱们就结婚。

他这一说，那姑娘又呜呜哭了。

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结婚，后来我在金顶镇住久了，就明白结婚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要天天睡在一起了。

那时我没见过熊和狼，只是在训练时见过蛇。

教官掐着蛇头把它当鞭子一样地甩，我就明白弄死蛇时要一脚死死踩住它的头，让它不再会喘一口气。

至于&ot;丛林&ot;，我更不明白那是什么。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丛林是个令人害怕的地方。

不过真正到了丛林后，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我还是喜欢上了丛林。

我想跟你们说的是，一条狗要是一生中没去过丛林，那就是白活了！

我第一次见着人和人亲热，就是在黄主人家。

他脱下上衣和裤子，只穿条短裤，去扯那姑娘的衣裳。

那姑娘一边推他，一边悄悄解自己衣裳的扣子。

后来她脱掉上衣，光溜溜地面对着我时，她突然&ot;哇--&ot;地大叫一声，带着哭腔让黄主人把我赶走。

那时我正被她胸前长的一对像馒头一样的东西所吸引，因为那以前我还没见过女人长这东西。

我想，那是什么？是故意挂在胸脯上的他们的晚饭么？黄主人对她说？ot;狗有什么可怕的，它又不会说出去。

&ot;姑娘捂着那两个圆鼓鼓的东西说：&ot;你不把它关在门外，我不干！

&ot;于是，我就被主人一脚踹出门外。

隔着门，我听见一阵一阵的叫声，有主人的叫声，也有那姑娘的叫声，叫声一会高，一会又低，我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要这么大呼小叫的。

我想他们也许是诨ハ嘁？，我们互相咬的时候，也是要叫的。

我以为这种叫声要响很久，可是它很快就消失了。

等我被允许进屋时，他们又穿上了衣服。

姑娘坐了一会，摆弄着桌上的收音机，收音机吱啦吱啦地响。

黄主人对她说进丛林带这玩意没用，什么台也收不来，让姑娘抱回家去听。

姑娘说：&ot;我抱它回家，我妈不就知道我和你好了么？我不能拿！

&ot;黄主人抽了一下嘴角，说：&ot;你妈管得太宽了，姑娘是越管越出事的。

&ot;那姑娘用手指弹了一下我主人的脑壳，说：&ot;别胡说。

&ot;黄主人说：&ot;不是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ot;说着，又去扯她的衣服，姑娘急了，她说：&ot;有完没完啊？！

&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