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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扭脸在看什么人,神情那么专注甚至痴迷,她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一抹纤窕的绿色身影消失在大殿的一角,又是她!
脸上不禁忿忿然。
真是一幅狐媚相,怎么看怎么让她堵心,凭什么男人见了她都会直了眼睛?连眼前的这个华衣男子都不例外!
温湘扭脸儿,对着刚刚走下来陪她的姐姐甜甜一笑,“姐姐,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个是什么人,居然也坐在第一桌,怎么湘儿却没见过他呢?”
,温宛早发现了妹妹面颊红润,双目含情,眸光总向对面瞟,心想湘儿从小娇生惯养,一点都不知道女儿的矜持,怎么能这样不害臊地看青年男子,只是这也是她的优点。
她含笑说,“他是煜王耶律重琰,才满十四岁,他年纪小,皇上特别关照要他好好习武读书,平时宫内琐碎的活动可以不参加,所以你没见过他”
“才十四岁,比我还小两岁呢”
温湘说完,脸一红,温宛早猜中了她的心事。
故意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湘儿都十六岁了,也该让皇上给你寻个好婆家”
“姐姐……”
温湘不依地娇嗔。
正说着,玉垅烟走过来,将一盏百花茶递到温湘手中,“二小姐喝茶”
,温湘瞟了她一眼,嘴上说着,“这茶可真香啊”
从她手中取过茶杯,却不料手一抖,杯中水全都泼溅到玉垅烟的胸口。
玉垅烟本着的是纱衣,被水润湿完全形同透明,她轻轻啊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
耶律重琰正欲起身,肩头却感到有些轻压,是长安将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他眼看着他,似乎在说:我的二殿下,你又忘了当初她是怎么走的了?如今还管她的闲事,再说这是什么场面,你偏还要为她出头!
他稳住了心绪,一双黑眸又变得洞如观火般冷淡。
而御座上的耶律重瑱紫眸也不禁一沉,却不动声色,只看她如何化解。
“怎么回事?茶杯还没放到我的手里,怎么你就把它泼在自己身上了?难道是不想让湘儿喝还是觉得你沏的茶我不配喝呢?”
温湘娇斥。
温宛知道妹妹无理,但也不便斥责,只对玉垅烟说,“快去换件衣裳吧”
,玉垅烟正要走,温湘叫住她,“别走,我的茶你还没上呢,你是今天的茶官,怎么这样礼数不周?”
耶律重瑱轻轻皱眉,站在他身后的长随最会揣摩圣意,另外他对这个灵慧的女子也很喜欢。
玉垅烟正要说什么时,一件披风轻轻披在她肩上,她回身居然是长随公公。
她屈身道谢,长随只是摆摆手,叫她去沏茶,转首又向温湘行礼。
温湘虽然有气,但看到是长随,只得收敛。
耶律重琰虽然目光冷淡,但胸口已经一起一伏,看到她受人欺负,他自是气她恼她,但又怜她恨她,而爱她是他心里极度不肯承认的。
玉垅烟端着一盏茶走来,她的一双琉璃眸仍然静敛无波,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让人不禁心生怜意。
虽然身上披着宽大的男子披风,却半分未减她的风姿,只看那袍角飘飘,她脚下和行止更添了几分仙气。
这次是琉璃从托盘里取出茶杯交到温湘手中。
玉垅烟用极平淡的声音说,“奴婢这次特意为二小姐泡了玫瑰花茶,此茶有养颜功效,况且二小姐国色天香,饮用此茶更为得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