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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以前也发生过。

脑袋撞到东西。

流了一点儿血，不多。

&rdo;

&ldo;噢，那就好。

&rdo;我说，&ldo;不会流太多血的。

我问你，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rdo;

她一脸严肃地望着我，然后伸手一指，说：&ldo;在那边某一个地方。

路边或者围墙边的灌木丛里。

&rdo;

我倾身看她。

&ldo;老天啊，你都没有看啊?&rdo;这时候我断定她是吓呆了，就回头看看草坪。

什么都没看见，但围墙边有浓浓的黑影。

&ldo;不，我没看。

&rdo;她相当平静地说，&ldo;你去找他。

受得了的我都忍受了。

我已经受不了啦。

你去找他。

&rdo;

她转身走回屋内，门还开着;没走多远，到门内一码左右的地方她突然瘫倒在地，躺在那儿。

屋里的浅色长酒几两侧各有一张大沙发，我把她扶起来，平放在其中一张上面，摸摸她的脉搏，好像不太弱，也没有不稳的迹象。

她双眸紧闭，嘴唇发青。

我把她留在那儿，又走回屋外。

她说得不错，韦德确实在那边，侧躺在芙蓉花的暗影中;脉搏跳得很快，呼吸不自然，后脑勺黏糊糊的。

我跟他说话，稍微摇着他，还打了他两个耳光。

他咕哝一声，却没有苏醒。

我把他拖起呈坐姿，拉过来搭在我肩上，然后背转向他用力举起他的身子，伸手去抓他的一条腿。

我失手了，他重得像水泥块。

我们俩在草地上坐下来，我休息片刻，再试一次;最后我终于将他拉成救火员那种搀扶姿势，拖过草地，向敞开的前门行进。

一段路恍如来回一趟暹罗【注】那么遥远。

门廊的两段阶梯宛若十英尺高。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前，双膝跪地，让他滚下来。

等我再站直，脊椎活像至少断了三个地方。

【注】暹罗：泰国的旧称。

艾琳&iddot;韦德已经不在了。

屋里只剩我一个人。

那一刻我累坏了，没心情管谁在什么地方。

我坐下来看着他，等他吐气吸气，然后看看他的脑袋。